東鳳也可憐巴巴的回了他一眼,趕緊低了頭。“回夫人,早上東鳳來晚了,忘了照顧夫人的貓,下人責怪了幾句,她便慌亂的差點與大帥撞到一塊,好在兩人都躲了開,東鳳便摔在了臺階上。”東鳳低著頭就是一怔。他怎么這么說呢?剛才進門時她和那個傭人的對話很明顯呀。她裝作被傭人誣陷,現在又委曲求全的承擔一切,管家明明看到了一切,為什么要這般說話?傭人也低著頭,倒是沒覺得這番話錯在哪里又對在哪里,只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于是低頭光想了,就沒說話。東鳳濕了一雙眼,抬頭看向白清靈,一副所有事情她承擔的堅毅模樣。白清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對管家說,“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各做各的事吧!”又對東鳳說,“別瞪眼睛了,抓緊把黑將軍和小白還有琉璃的粑粑收拾了!好臟好臭呀!”東鳳面色僵了一下,隨后捂著磕疼的腰,仰頭看著白清靈就這么轉身離開了,緊抿了下唇,跟了上去。傭人看著白清靈離開,也沒多想,轉身要走。卻被管家叫住,示意她出去說話。傭人仰頭看了一眼東鳳,已經拐進了走廊,就轉身跟著管家出了小洋樓。出了洋樓,管家找了個略微隱蔽的地方,對傭人說,“你啊,你再不機靈些,就待不下這顏公館了!”傭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說完嘆氣搖頭的離開,有些發懵。她一個人在花園里想了半天,又把今晨發生的事情和東鳳以及所有人說的話又在腦子里仔仔細細過了一遍,就驚出了一身冷汗。樓上臥房。白清靈站在門口,讓東鳳進去把箱子拿了出來,又按下電鈴讓傭人上來。傭人上來后,她便吩咐她去把窗戶打開,又讓她在屋子里噴一些法蘭西香水把這異味都散了散。東鳳將箱子拿出臥房,收拾貓屎時,看著屋子里,傭人打開窗戶又從梳妝臺里拿出一瓶精致又漂亮的玻璃小瓶開始噴起來香水時,簡直就忘了手里的活計。她微張著嘴,聞到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聞到過的香味兒。都說女人最愛這胭脂水粉,可法蘭西香水,她只聽過卻沒見到過,更沒想過會有人用這么昂貴的東西,在房間里亂噴。這一刻,她除了聞,就只剩下憤恨了。然而讓她更加了幾層嫉恨的是,白清靈讓傭人噴了幾下,就叫她停了下來。“這法蘭西的東西就是好呀,噴了幾下味道就沒了,你去把窗戶關上吧。”她說完,坐在床上,歪頭看向門口,“東鳳,換完箱子了嗎?貓屎一定要處理干凈,這一早上可臭死我了!”在東鳳還沒回答時又轉頭對關窗戶的傭人說,“那香水你就拿著吧,雖然用過了,但還挺好聞的。”傭人想說使不得,可又一想,夫人是大小姐的時候就說一不二的,她不能反駁,更何況這確實是好東西,這也是夫人的一番心意。她連忙感恩收下。白清靈又說,“今天大帥晚些回來,你讓管家去起士林定三餐,再給夏公館搖個電話,問問昨個兒夏歡沁怎么沒給我回電話,要是歡沁接了,你就告訴她,讓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