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顏樓會為了你一直待在外灘嗎?”喬遷好奇,“他若是一直待在外灘,那海城那邊就那么放心的交給夏至弦嗎?我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是非敵非友的,看似親近,又不親近的,但是又能把權(quán)利和后背交給對方。”“蘇懷瑾跟來了外灘,她身體又沒有大毛病,除非是我殺了她,不然任由我怎么折騰,她也不會死的,我猜顏樓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放心讓我去折騰的。”白清靈揉了揉眉心,有些疲累,“我得想辦法聯(lián)系上歡沁,萬不能再讓她與我走同樣的路了。”海城。夏公館里,夏歡沁坐在窗邊,手剛探出去,就被走到窗邊的夏至弦抱了下去。他將人放在床上,看著她,聲音低沉著,“我馬上就去北倉打仗了,不能把你帶在身邊。”夏歡沁沒有焦點的眼神很是平靜,也不回答,也不說話。“家里傭人我安排好了,會照顧你的,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許再做傻事了。”夏至弦自說自話了一會兒,看著她還是這種狀態(tài),又說道,“白清靈被顏樓找到了。”他看到夏歡沁的睫毛顫了一下,微微俯下身,貼在她耳邊說著,“顏樓在外灘,顏樓會對她好的。和我一樣,我也會對你好的。”夏歡沁閉上了眼睛。夏至弦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她額頭,“爸爸在外灘很好,你放心。”*白清靈這邊做了決定,便立刻聯(lián)絡(luò)了那位與她表面關(guān)系還可以的報業(yè)大佬公子邵清豐。電話中,她便與他問了知不知道夏至弦。邵清豐在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才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是這位與外灘政軍兩方都有關(guān)聯(lián),查到并不難,只是風險很大。”“不查他,幫我查海城來的兩個人,一個已經(jīng)回了海城,如果沒猜錯的話,另外一個應(yīng)該還在外灘。”白清靈說道。“海城來的夏懷森。”“好。”邵清豐應(yīng)下,又問她,“能不能賞個臉,一同晚餐。”“顏樓來外灘了。”白清靈說。“......”邵清豐再次沉默了片刻,才輕笑一聲,“如果不是你這份實在,我許是真不喜歡你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白清靈也放下電話,看向喬遷,“夏至弦與這邊的政軍均有聯(lián)系。”喬遷臉色一白,“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怪物!”白清靈沉沉嘆了嘆氣,“我也想知道。”下午回了白公館,剛進了大門,就看到泳池邊站著的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自然是蘇懷瑾,男人是顏樓和霍正陽。霍正陽在說著什么,蘇懷瑾也懸淚欲落的柔弱模樣。透過車窗,白清靈看向顏樓,見他雙手插兜,依舊是面無表情。霍正陽在那里激烈的義正言辭,反觀他,卻是一副翩然貴公子的淡然模樣。“停車吧。”白清靈淡淡道。陳文成有些擔心,說道,“夫人,”“沒事。”她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顏樓看到她,便抽出褲袋里的手,迎了過去,伸出手接過她手里包,另外一只手牽住她,“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