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聰明,利用我去救他們,不過,你不怕我把歡沁救回來了,又不放了她么。”“你想讓你母親再害她么。”白清靈盯著他的眼睛,身子也向前傾了傾,“但凡你有良心,你也不能讓她們兩人再見面了不是么。”夏至弦臉色沉了一下,也同她一般向前傾過去,與她的臉離近了許多。兩人之間大約也只有不到半臂的距離了,才笑著說,“我愛她,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的母親。”白清靈聽了這話,放下心來,剛要后仰,卻被他迅速伸出來的手指抹了唇角,頓時臉色一僵。迅速后仰坐好,皺眉看他,“你搞什么?”“你吃東西沾到了。”夏至弦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這一幕幕全部被顏樓看在了眼中。汽車夫不敢吭聲,也不敢隨意亂瞟,只覺車廂里車廂里黑沉沉的氣壓凝聚成冰,隨時可以凍死人了。白清靈要扭頭看向窗外,夏至弦制止道,“簡西年有對你動手嗎?”白清靈皺眉,“說什么屁話呢。”“斯文點。”夏至弦嫌棄道,“就算是嫁過人的女人,也不該這般粗俗。”“你說得就是斯文話了?”白清靈涼聲道。“作為顏樓的好兄弟,自然不希望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夏至弦說完,就看向白清靈,“不過看你的模樣也不像是能夠被人欺負的。”白清靈臉冷了下去,“夏至弦,你想死么。”“我還不想。”夏至弦笑道,“簡西年要娶你都不睡你,那歡沁自然就是安全的。”白清靈剛要罵他,夏至弦又說道,“贈與你一個重要信息,顏樓的記憶被篡改了。”“什么意思?”她問他。“霍正陽說,蘇懷瑾讓霍正懷的師兄在催眠的過程中,并未與他說你是不是白大帥的親生女兒,所以現(xiàn)在在顏樓那里,你對他來說,是同父異母的妹妹。”白清靈怔住了。她臉色蒼白著,聽夏至弦繼續(xù)說道,“他現(xiàn)在只知道他剛從北倉戰(zhàn)場上回來,也沒了與你有關的一切記憶,他現(xiàn)在不愛你了,對你好留你在公館里,全部是看在你是唯一一個與他有血緣關系親人的份上,所以你最好不要誤會了他恢復了記憶或是愛上你了。”說話間,甜點上來了,夏至弦接過來,用勺子挖了一小勺,遞過去,“張嘴。”白清靈面色蒼白看著他。“張嘴呀。”夏至弦笑道,“你吃了,我告訴你另外一個消息。”白清靈怔怔的張開口。在勺子還沒有觸碰到她的唇時,起士林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打開又摔了上。白清靈側(cè)臉望過去,夏至弦的手也滯在了半空。他低頭輕笑了一聲,收回了手,在顏樓冷著臉大步過來站在兩人桌邊時,將勺子里的蛋糕,在男人冰寒的眼神中,送入自己口中。顏樓盯著他手里的勺子又看著他的薄唇,瞇起眼睛。白清靈怔了一下,隨后又看向夏至弦。顏樓的視線從夏至弦的薄唇,又側(cè)臉看向白清靈。見她視線落在夏至弦的臉上時,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一言不發(fā)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得站了起來。夏至弦也要扶著桌子站起來,卻因為腿和胳膊上的槍傷皺緊了眉心。他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看向白清靈,“你扶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