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靈怔了一下,唇微動了一下,臉就紅了,身子一下背了過去。男人輕笑一聲,“嚇到了?”她沒吭聲??刹皇菄樀搅?。那雙濃墨般深邃眸子里,深不見底的濃情可是嚇了她一跳了。男人伸出手,把她從后面摟住了。下巴枕在發(fā)上,親昵的蹭了蹭,輕聲說,“既然要在一起,總是要習(xí)慣的,嗯?”男人黯啞低沉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尾音里上挑的誘惑,讓她心臟砰砰亂跳了起來。“嗯?!彼p聲應(yīng)了一聲,也不敢回頭看他?!鞍浊屐`,”男人說,“你要不要搬回白公館?!卑浊屐`心里一驚,連忙回他,“這里也很好?!薄斑@里太小了。”他緊了緊手臂。小到她出去,他都來不及喊她回來。如果哪天她再生氣,再出去,想到這他皺了下眉,把她緊摟在懷里,“答應(yīng)我,不許生氣就跑出家門?!薄昂?。”下午,男人起了床,與她一同下樓用晚餐時(shí),下人們心里雖然驚訝,但是也不敢多問。倒是晚上,夏至弦又來了。顏樓讓白清靈回臥房,他則是和夏至弦去了書房。書房里,夏至弦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雙臂環(huán)著,歪頭看顏樓,一臉揣測和高深莫測的模樣。顏樓淡漠著臉處理公務(wù),并未理他。夏至弦看了他大約有一刻鐘了,開口說道,“白清靈,”“是我的?!痹掃€沒說完,就被顏樓截?cái)嗔?。男人手里的筆尖停滯在紙上,字寫了一半,抬起俊顏,眸光涼涼的看向夏至弦,“你別打她主意?!毕闹料沂忠馔?,放下手臂,二郎腿也放了下來,嚴(yán)肅的打量顏樓許久,將信將疑說道,“白清靈是你妹妹?!薄笆?,”男人并沒有任何羞愧模樣,甚至俊顏冷酷說道,“是我的女人?!毕闹料伊R了一句臟話,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低頭看他,“你瘋了吧?”男人淡冷的低下臉,不看他了,手中的筆繼續(xù)寫著文件,口中淡淡說道,“沒瘋?!薄澳悴皇钳偭耸鞘裁??!”男人這一次筆都沒有停了,說道,“與你無關(guān)?!薄靶?,你真行!”夏至弦指了指他,掐腰轉(zhuǎn)過身,氣笑了,“你這是為了防我,什么話都說了?!闭f完轉(zhuǎn)過身剛要與他再說話,就見顏樓放下了筆,抬起俊臉正色道,“不是為了放你,是我心悅于她,要她,明白了么,我與她兩情相悅,這事與你無關(guān)。”“兩情相悅?”夏至弦挑眉,“你和她說的,還是她和你說的,你們怎么就兩情相悅了,難不成還真,”他搖了搖頭,“不可能,你這么迂腐的人,怎么可能,她勾引你了?”“夏至弦!”男人俊顏寒氣逼人,“閉上你的嘴!”夏至弦見他真動了氣,就皺了皺眉,“這么看來,真是你動心了。”他轉(zhuǎn)過身直接走到門口,搖了搖頭,“你這是何苦?!闭f完離去。男人冷著臉看著關(guān)上的門,低眸繼續(xù)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