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夏至弦低頭喝湯,淡淡道,“我答應了霍正懷,不動你,也不用你親自去了。”白清靈有些意外夏至弦的拒絕,詫異的看著他,“什么意思,說清楚了。”“等著吧,事情很快有結果了。”夏至弦說完,便不再理她了。白清靈了解這個狗東西。他不說就算是拿鉗子拔他牙他也不會說的。便站起身來,冷笑一聲,“那你今天這出戲是為了什么。”“試探試探你,”他自顧自笑了一聲,“還挺聰明。”白清靈瞪了他一眼,出了餐廳上了樓,邊走,心里邊罵著,狗東西。這邊喬遷掛下電話,還有些不放心。決定第二天再去見她一次。白清靈上了樓,推開臥室門的時候,看著男人端坐在床邊,見她開門就看了過來。“誰。”“喬遷,案子有了進展,他交代一聲。”白清靈不動聲色的撒謊。走過去坐下來時,看著被動過的錦被,疑惑的看向顏樓,“你動過被子呀?”顏樓點了點頭,“有你的味道。”白清靈臉一下紅了,耳后也發熱了,嗔怪的看他一眼,“胡說八道什么呢。”顏樓一本正經說道,“沒胡說。”心里卻是盤算著,喬遷這個煩人精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不纏著她。要不,給他在別的地方開一間偵探社,讓他搬過去住?第二天一早,白清靈又是被顏樓親自送去的學校。到了學校,喬遷就找了過去。白清靈帶著喬遷想從后門溜走去偵探社談事,人剛一出后門,就被吸著煙站在車門外等候的顏樓逮住了。白清靈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反倒是喬遷率先說道,“可不怪她,是我找她逃課的。”男人手里拿著煙,吸了一口,扔在地上,走過去拉住白清靈把她塞進車里,摔上車門就開走了。喬遷看著黑色汽車開遠了,急得干著急。白清靈揉著手腕,不時的偷看他,最后小聲試探問著,“你沒生氣吧?”“我生氣。”男人淡淡說道。白清靈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剛想說話,就被他堵了回去,“別找借口。”白清靈低下小臉,沉默下來。一次兩次的逃課就不說了,還被他堵住去見了喬遷,昨天看得出來,他是生氣了,今天都不說話了,恐怕是氣得更嚴重了。白清靈怕他對喬遷出手。畢竟在他的記憶里,除了從她這里認識了喬遷以外,并沒有其他關于喬遷的記憶的。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把著方向盤,淡淡說道,“我打算給他在外灘開一間偵探社。”白清靈一聽就明白了,“你打算讓他去外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