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瀅看著她,“我會準時回國的,等到事情結(jié)束,我就會回意大利。”一切事情,都會有開始,有結(jié)束。
開始是她,結(jié)束也是她。
安娜離開之后,秦雅瀅才松開了掛在他胳膊上的纖細手臂,“子浚,你也要回國嗎?那你這邊的工作怎么辦?”
“放心吧!我的工作回國了也可以做,不用擔(dān)心。”付子浚不陪在她的身邊,才會擔(dān)心。
冷慕宸坐在辦公室里,他接到了安娜的電話,說是c&d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新設(shè)計師會晚一兩天到,而他也并沒有要求見那位wenny小姐,這反而讓安娜松了一口氣。
“冷哥,那你明天來機場接我嗎?”安娜開口對他提要求,但是她更想要的是讓秦雅瀅親眼看到冷慕宸和她的親密恩愛關(guān)系。
“好,你把航班行程發(fā)到我手機上來,我明天會準時過去的。”冷慕宸點了點頭,這幾天,他的腦海中時不時地就會出現(xiàn)那天晚上在意大利米蘭街上看到的那道熟悉身影,也許,安娜說的真的是沒錯,秦雅瀅也許已經(jīng)死了,兩年多了,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心底里還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的,可是他卻忘不掉,他也做不到將她忘記。
“冷哥。”安娜遲疑了一下,有些話,她是說不出口的,她深愛的男人,心里卻始終藏著別的女人,讓她怎么可能對他說,秦雅瀅還活著。
“有什么事嗎?”冷慕宸聽著她猶豫的語氣,她在意大利出了什么事了嗎?“安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娜深呼吸了一口氣,“沒什么事,你早點休息吧!我掛了。”她抿了抿唇,心底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痛。
愛人,是一種痛,被愛,卻是一種幸運,可她卻是愛人的那一個。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秦雅瀅沒有合過眼,她的心里是不安又是期盼的矛盾的心理,付子浚伸手拉過了她的手,冰涼的戒指貼在他的掌心,“瀅瀅,你會怕和他見面嗎?”
秦雅瀅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什么怕不怕的,就算是見面也是注定的吧!”她早已不是兩年前的秦雅瀅了,而她欠冷慕宸的,早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還清了,也結(jié)束了,她也不需要為了秦家,而讓自己去妥協(xié)。
“你能這么想我真的很開心。”付子浚伸手順了順她的一頭發(fā)絲,“還要好幾個小時才會到,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秦雅瀅搖頭,“我怕暈機。”兩年前,他帶她去意大利的時候,在飛機上她的病痛發(fā)作,嚇到了付子浚了,而她幾乎都是半昏迷地在飛機上的,好不容易下了飛機,她卻是吐得一塌糊涂。
兩人也沒有再說什么,他只是將她摟進了懷里,只要她愿意接受他,那他為她做什么都愿意的。
飛機降落在了a市國際機場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付子浚看著秦雅瀅有些蒼白的臉色,“瀅瀅,又不舒服了嗎?”
“沒事。”秦雅瀅擺了擺手,她有些無力的身子靠進了付子浚的懷里。
付子浚摟著她下了飛機,秦雅瀅抬眸看向了不遠處,安娜跑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冷慕宸一身的黑色站在人群中,他總是這么的顯眼,兩年前是如此,兩年后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