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注定要失望。
男人眼神冷漠,語氣譏諷。
“黎秘書有這樣的心機(jī)和手腕,不用在處理好人際關(guān)系上,反而用來清除異己。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
呵,有手腕就該委屈自己忍受曲嬌這種人?
黎潯怒極反笑,腳步一轉(zhuǎn),幾步走到霍少煊面前,隔著一張辦公桌和他對視。
氣場全開。
“霍總,你作為霍氏集團(tuán)總裁的本事,就是縱容員工在眼皮子底下欺壓新人,然后讓人忍氣吞聲?你可真有本事。”
女人譏笑的話讓霍少煊額角狠狠一跳。
“你……”他黑眸幽深莫測。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黎潯不等他出聲,就打斷。
她總算看透了,這狗男人就喜歡跟她針鋒相對!
霍少煊眸底激起一股怒意。
她怎么敢!
他霍然起身,直接站到她跟前,眼睛有些莫測的盯著她。
這樣囂張的氣勢,和紀(jì)清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還沒發(fā)話,黎潯“啪”的一掌拍在桌上,抱著胳膊斜睨他,姿態(tài)囂張到極點(diǎn)。
“霍少煊,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就是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十幾年了還是這死樣子!”
十幾年?他們認(rèn)識只有兩年。
霍少煊皺眉,隨即深沉的看著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么對他說話。
只有紀(jì)清。
瞳孔驟然一緊,他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幽深的目光盯著她的臉,喉嚨里擠出一聲譏誚。
“你學(xué)得真像。”
這樣的囂張的神態(tài)。
這樣自信又傲氣的語氣。
和紀(jì)清簡直一模一樣。
“這也是明皓教你的?”他幾乎咬牙切齒。
“學(xué)?教我?這有什么可教的。”
黎潯皺眉,像是看一個神經(jīng)病。
對霍少煊這種人她就不該抱有幻想。
作為紀(jì)清的十幾年,他們哪一次見面不是以吵架告終?
哪怕變成黎潯也是如此。
她心底,略微有些失落。
“霍少煊,我不奉陪了。”她有些自嘲。
霍少煊劍眉微皺,緊握的手掌不自覺放松。
她在難過?
黎潯掙脫了他的禁錮。
“你說的沒錯,或許我根本不適合待在這里。”
說完這句,她直接轉(zhuǎn)身,帶起一陣風(fēng),“砰”的摔門而出。
霍少煊盯著她的背影,深眸下有一絲迷惑。
……
洗手間的鏡子映出一張漂亮的臉,眉眼的張揚(yáng)消失,看起來有些脆弱。
黎潯看著鏡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
她和霍少煊雖然時常意見不合,但從不否認(rèn)霍少煊的能力。
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在曲嬌這件事上對她的譏諷,大概只是因?yàn)椴幌矚g她。
手放在水底,冰冷的水讓腦子也清醒許多。
黎潯咬著唇,皺眉思考自己的去路。
霍少煊擺明了要對曲嬌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次被掃地出門的可能是自己。
她臉上露出苦惱。
如果被趕出霍氏,她要怎么才能接近霍少煊?
剛回到辦公室門口,里面?zhèn)鱽硪宦暭饨小?/p>
黎潯眉心皺起,剛走進(jìn)去就聽到曲嬌的哭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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