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今天是特意來給言夢送東西的,昨天晚上言夢讓她幫忙去取這條項鏈的時候,她還吃醋了呢。
后來聽言夢說了她跟李米粒之間的事情,她感嘆了一句。
還真是狗血。
跟瓊瑤劇一樣,這nima都是什么事啊。
這么糾結。
簡直比八點檔的家庭倫理劇還讓人揪心。
看在言夢這么揪心的份上,陸晚晚就沒有吃這個李米粒的醋了,誰知道今天言夢公司送項鏈的時候碰上了這一出。
她現(xiàn)在就是故意這樣說的,不能罵不能打,她還不能刺激刺激她么。
李米粒看著那條項鏈,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陸晚晚看不下去了。
這都什么相愛相殺的戲碼,老天爺可真是操蛋啊,寫出這么一出戲來,真特么糾結。
過了許久。
李米粒才合上了首飾盒,她把首飾盒遞給了陸晚晚。
“你替我還給她吧。”
她是真心當言夢當過朋友,但正是因為如此,她才這么失望,甚至是絕望,她和言夢之間并不是一條項鏈就能化解的事情。
說完,她站起身來。
“你在這里我就放心了,言夢的醫(yī)藥費都算在我這里,我先走了。”
李米粒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了醫(yī)院。
不管是作為她自己,還是航音集團的股東,她都沒辦法說服自己這么快原諒她。
她需要時間靜一靜。
李米粒出了醫(yī)院大廳之后,給李航打了電話。
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法接通。
她又給安雅打了過去,都是一樣,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
李米粒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絕望和無助就像是潮水一樣將她牢牢的包裹住,這么大的事情,讓她一個人怎么面對。
爸,媽。
你們到底在哪里?
你們快回來好不好,女兒一個人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叮叮叮。”
手心里傳來一陣酥麻感,李米粒馬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王助理。
“喂,王叔叔。”
“米粒,你在哪?”
李米粒望著頭頂上的那輪烈日,眼睛酸酸脹脹,疼的發(fā)澀。
“我在江城,怎么了?”
王助理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遲疑,良久才說道:“米粒,你現(xiàn)在趕緊回云城一趟。”
“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面那些人又在鬧?還是那些家屬又過來了?還是那些合作商想要退貨?”
“米粒……”
王助理欲言又止。
李米粒心里涌起了一絲不安,不過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備,這個事情從新聞稿發(fā)出來的那一瞬間就注定不會有好的結局。
大不了就是破產(chǎn)。
大不了就是變得一無所有。
“王叔叔,你是說吧,我能承受的住。”
“沒什么,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去辦了,家屬的賠償款已經(jīng)全部到位,部分家屬雖然情緒還很激動,但他們也都接受了這個事實。
至于合作商那邊,我們還在想補救措施,這幾天會加速研發(fā)補丁,爭取將損失降到最低。你放心,風波一定會過去的,航音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了,不會這么倒下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