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溫熱的潮氣將我包裹住,耳垂就被人輕輕咬了下。「你屬狗的?」猛然響起的吹風聲將我的話語淹沒。魏延上身還沒穿衣服,正挑著眉看我,一臉得逞的表情。我視線沒忍住,還是落在那處紋身上,掂量了會,開口問他,「什么時候紋的?」...魏延后頸的紋身圖案,是他前女友名字的縮寫。他之所以在茫茫人海之中多看了我一眼,是因為我和那個人有著相似的眉眼。江城的雨這幾天特別大,魏延回到家的時候,雨水順著傘面滴滴答答地流下。一如既往地,我已經備好了干毛巾。他垂著頭,漾著星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我。「想我了沒?」毛巾蹭過他黑色的短發,我一通亂揉,無意間又撇到了那朵紋身。很小的一塊,放在他身上,就像是純白的紙張硬生生地被點下了墨點。魏延從小到大都是三好學生,紋身這種事,按理說和他邊兒都不沾的。「改天,去把洗掉吧。」我指了指那個地。他好半晌才會過意,手指輕輕巧巧地碰了碰,眼睛里還灌著濕氣。「行啊。」挺隨意的。「所以,想我了嗎,老婆。」他又把話題扭過來。「不想。」我張了張口,還是回答。他就笑,眼彎成了月牙,摟過我在我的額頭親了一口。隨即自顧自地把毛巾搭在肩上去了浴室。我呆在那望著他的背影,想著下午他的老同學跟我說的話。魏延的前女友,為了他zisha過一次。「在想什么?」溫熱的潮氣將我包裹住,耳垂就被人輕輕咬了下。「你屬狗的?」猛然響起的吹風聲將我的話語淹沒。魏延上身還沒穿衣服,正挑著眉看我,一臉得逞的表情。我視線沒忍住,還是落在那處紋身上,掂量了會,開口問他,「什么時候紋的?」吹風機的聲音是大,但他一定是聽得清,朝我這看了一眼,沒回。我又放大了聲問他一遍。這次他把吹風機關了,走到沙發邊拿T裇,依舊是含含糊糊。「你爸媽介意我有紋身?那我周末找個時間洗掉好了。」是,我和魏延是已經到了要商量著見家長結婚的階段,但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你今天很奇怪。」他隔著沙發,從身后摟住我,檸檬味洗發水的味道彌漫于鼻腔,掩住了他身上總若有若無的煙草氣。我不喜歡煙味,所以他從來都沒在我面前抽過煙。倆人沉默了一會兒,是我先抬的頭。我喜歡他的眼睛,像一顆黑曜石,如墨般傾染。我清晰地看見自己,然后他就低頭吻了我。呼吸交融,曖昧的氣氛于空氣之中浮動。電話鈴打破了一室旖旎。是他的手機,一直在響,他看也沒看便摁滅了,把我推到沙發上,準備繼續下一步動作。手機鈴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