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醫院打了止疼針,我現在連止疼藥都吞不下去。然后直接去了宋思思的醫院,我只在她那里坐下。...我去醫院打了止疼針,我現在連止疼藥都吞不下去。然后直接去了宋思思的醫院,我只在她那里坐下。她就情緒激動得難以形容,自己扒了輸液的針管,血流得到處都是,沖我吼道:趙知意,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能放過我嗎?我不說話,只安靜的剝橘子,好不容易剝完,才發現我根本吃不了。我現在已經在吃流食了。我有很多東西想要嘗下,可我連這個都做不到。我抬手遞給她道:吃橘子嗎?應該很甜的。我好想想嘗下,即使酸的也行。宋思思情緒卻更加激動,打掉我的橘子,哭得不能自抑。我媽沖了進來,手里還拎著給宋思思的飯,我見那菜色有些熟悉,但是來不及深究。她抬手就給了我一耳光道:思思怎么你了?你要一直糾著她不放。那一耳光打得我鼻血直流,我看著地上的血跡沒說話,起身出了病房。我媽追了出來,想說點什么。最后拉著我道:趙知意,你怎么了?上火了嗎?最近你怎么瘦了這么多?關你什么事?我是你媽媽!她厲聲道。真的嗎?我不信。我沖著她笑道,笑著笑著我的眼淚就出來了。她卻比我哭得更大聲:我是你媽,你要我怎么辦?你也理解理解我好嗎?我給你取名知意,你小時候很善解人意的,你怎么現在成這樣了?我聽不下去了,也許是吃的太少,我的頭非常的暈,逃一樣的離開了這里。但是只要許嘉年一天不簽字離婚,我就要繼續來這里。大家一起互相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