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微微一怔,有些糾結的輕蠕了幾下紅唇,終究還是言不由衷的說道:“沒……沒有!行朗他……挺尊重我這個嫂子的。”這只是雪落內心的真實向往,與事實無關。亦或者,她真心不想讓他們兄弟之間手足之情受到破壞。看著女人不經意間滾落在臉頰上的委屈淚水,封行朗就這么自然而然的伸手過去,用并不光滑的手指指腹撫去了女人臉頰上的兩行清淚。“雪落,”他喃喚她一聲,滄桑的聲音帶上了情韻,聽起來也就綿耳了許多,他問:“我們還沒行夫妻之禮吧?”夫妻之禮?雪落猛的一怔,立刻從封行朗的勁腿上抬起頭來,局促不安的支支吾吾,“不,立昕……你別這樣好不好?”同樣是拒絕,但這一回雪落卻拒絕得柔意綿綿的。讓人聽著都不忍心侵犯她。“你不是都已經嫁給我了嗎?為什么不愿履行妻子的義務,跟我行夫妻之歡呢?是嫌棄我丑么?”女人小臉上蘊出的紅霞,落在封行朗的眼中,著實的賞心悅目。他享受著她的局促不安,就像在看一只落在大灰狼口中的無助小羊羔一樣,怎么看都楚楚可憐得讓人心癢癢。“不,我不嫌你丑!我……我……”雪落支支吾吾的,“對不起啊立昕,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用不著做什么心理準備。只要乖乖躺著,其它的事兒,我來就行了。”封行朗的話,染上了緋色的愛昧。雖說沙啞又蒼老,但入耳卻粘稠無比。雪落的臉紅得更甚。幾乎快滴出血來了。這男人都行動不便成這樣了,怎么還惦記著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啊?實在是讓雪落無語凝噎。“立昕,你別這樣。我們能像朋友一樣先相處著好嗎?至少給我點兒時間。”雪落真的很難為情。“別叫我立昕!”突然,封行朗便輕厲一聲。雪落一怔,茫然的看著封行朗,似乎覺得這個男人的眸光,總有那么點兒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叫你立昕……那我叫你什么啊?”雪落疑惑的問。封行朗微微側過臉,沉聲,“叫老公。”雪落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羞于啟齒。讓她突然改口叫一個陌生的男人老公,還真有些難為情。“還是叫封先生吧。”尋思起女人有可能懷有的不明企圖,封行朗恢復了冷漠。從親昵的‘老公’一下子跳轉到疏離的‘封先生’,雪落淡淡的黯然,但還是順從的叫了封行朗一聲,“封先生。”“你嫁來封家,是被夏家所逼?”封行朗試探的問,“總不會是自愿的吧?”雪落沉默了一會兒,決定坦誠相待,“是我自愿的。我舅舅的養育之恩,我不能不還。立昕……不,封先生,我會盡心盡力照顧好你的。”“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這輩子耗死在封家?”封行朗冷聲問。一輩子耗死在封家?雪落低垂下了頭,默了。是這個女人隱藏得太深太好,還是正如大哥封立昕所說的那樣——她是干凈的?總之,封行朗暫時還沒能從林雪落的眼晴里讀出貪婪、陰謀、***之類的東西。“行了,既來之則安之!雪落,既然你已經嫁進封家了,那就安心的做我女人吧。”不經意間,封行朗又看到了女人那膚如凝脂的豐綿,喉嚨一緊,氣血似乎不自控的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