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機(jī)械的維持著靜止的姿態(tài)。可下一秒,雪落便覺得這樣的靜默,實(shí)在是讓她太難過了。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雪落,觸感變得清晰起來,她當(dāng)然會感覺到封行朗口中那晨起難受的東西正擠在她的什么地方。頓時,雪落如驚弓之鳥一般,極力的想避開讓她不舒服東西的,可封行朗的臂膀,比緊箍咒還利害。她一動,他就緊收。而且還箍環(huán)在她的肚子上。雪落唯恐男人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蠻力,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小乖,雪落連忙攤開自己的雙手,隔在自己的肚子和男人的手臂之間,盡可能的保護(hù)自己肚子里的小東西。“封行朗,我想起身了。你松開啊。”雪落柔聲說道。并沒有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又怎么跟封行朗同睡在了一張沙發(fā)庥上。但身體上的細(xì)微感覺反饋給雪落,男人真的遵守了信用,昨晚上真的沒有碰過她。當(dāng)然了,環(huán)在她腰際的手臂不算。此碰跟彼碰,并不是一個含義。所以才說,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只是一個字,用在不同的地方,便有了不同的含義。“見你昨晚睡得那么憨,都沒舍得碰你。你好歹也得陪我多睡會兒,做為給我的安慰獎吧!”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像大提琴那般低沉養(yǎng)耳。又拉著長長的尾音,浮魅得不是一丁點(diǎn)兒。沒碰她,就得給他發(fā)安慰獎呢?那自己被某人不著半寸的抱了一晚上,自己找誰要安慰獎去?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說,竟然矯情得連自己姓什么都快不知道了吧!“封行朗,我要上洗手間。急了!”這樣的借口雖說俗不可耐,但卻是最行之有效的。封行朗一個側(cè)身,還了身之下的女人以自由。雪落連忙的從絨毯里拱出來,卻冷不丁的發(fā)現(xiàn),自己同樣不著寸絲,但一片小內(nèi)都沒給她留下。又羞又燥之際,雪落開始滿房間的掃視可以用來蔽體的東西。屬于她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任何蹤影,一旁整體衣柜里,都只是他封行朗的衣物。總不能赤著奔走吧!雪落穿上了一件男人的襯衣。至于下面,只能將就著先裹上男人的睡袍。“封行朗,我的衣服呢?”雪落朝著沙發(fā)庥上的男人追問。“丟了!”男人瞇開眼,慵懶的看著裹著他長袍的女人。只露著頭和白皙一片的腳踝,到也清純干凈,賞心悅目的,讓人看著也舒服。“丟了?你干嘛丟我的衣服啊?你丟了我穿什么啊?”雪落急了起來。“那就不穿唄!我喜歡你不穿的樣子,干凈又方便!”封行朗的聲音上揚(yáng)著,滿是邪肆之意。干凈?方便?這男人滿腦子都想什么呢!“……”雪落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再跟這個男人耍嘴皮。一個正常的人,是永遠(yuǎn)PK不過一個不要臉不要皮的非人類的。怨怒的瞪了男人一眼,雪落轉(zhuǎn)過身,開始在衣櫥里尋找自己能穿上的衣服。男人那些性一感之極的CK男內(nèi),雪落實(shí)是在羞于穿上身。那過長的西褲,更是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