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嚴邦,雪落還是歡迎的。不僅僅是因為她親眼所見嚴邦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深受重傷過,而且還有那么點兒同情嚴邦的因素在里面。聽丈夫封行朗說:嚴邦的東西已經失去了男人的作用。只能解決排泄問題。雪落就更加的憐憫嚴邦了。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精神支柱,支撐著嚴邦活到現在。而且還能跟別人有說有笑的。看著嚴邦也不太像一個會壓抑自己情感的人!“手還疼吧?親爹喂你。”封行朗今天真的把他親爹的光輝形象發揚得光大又光大。“不用的。早就不疼了。親兒子可以自己吃的。”在嚴邦這個客人面前,還有封立昕這個大伯、封團團這個妹妹在,小家伙被喂飯吃,還是有些難為情的。“團團喂諾諾哥哥吃飯飯,好不好?”自己犯下的錯,封團團極力的想彌補。“才不要呢!我自己有手!”自認為自己是小小男子漢的林諾小朋友,更不可能讓一個小P孩子喂飯吃的。晚餐過后,嚴邦被封行朗叫去了書房談人生談理想。“嚴邦,你今晚好像得瑟過頭了!”封行朗冷清清著聲音,收斂起了自己的笑意,神情肅然起來。“我只是一個廢物而已!能有什么好得瑟的!”嚴邦沒有坐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而是直接靠身在書桌邊,這樣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封行朗。換句話說,封行朗想看他,就必須仰視。“你那東西真沒用了?”封行朗悠聲問,似乎不爽于以仰視的姿態去看嚴邦,“你個狗東西能低點兒么?老子看著累!”嚴邦索性將自己的臉貼近過去。“這樣看……還累么?”一張近在咫尺的臉上,疤痕滿布。看起來面目猙獰。“怎么不把你這張豬頭臉給整整的?”封行朗問。“整給誰看?你么?”嚴邦更近一些,“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為你整!整成阿凡達我都愿意!”封行朗一記白眼緊隨其后的瞟了過來,“你還是死一邊去吧!老子相當的不想看!”可嚴邦卻笑了。“封行朗,你說你這張臉……怎么那么好看呢!”嚴邦本能的伸手過來想觸碰封行朗的臉,卻被封行朗給厲拳打開了。“從今以后,離老子最少一尺遠,懂么?”嚴邦深深的凝視著封行朗的眼底,溢出無限的黯淡來。“封行朗,我就奇了怪了:既然我這么討厭我,當初為什么不由著河屯弄死我呢?”封行朗抬眸賞了嚴邦一記冷眼,“嚴邦,其實你忘記從娘胎里把腦子帶出來,并不全是你的錯!”這一損,著實把嚴邦損到了還是液體狀態的時候!嚴邦詭異的一笑,“那我這個沒腦子的傻子,是不是應該去告訴你哥:是你把自己的嫂子給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