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雪落正看著一本專業(yè)書。看得出,她很用功,也很上心這次得來不易的機會。再有一次考試加畢業(yè)論文和論文答辯,幾個月后就能拿到她夢寐以求的畢業(yè)證書了。與此同時,雪落也深感歲月不饒人:還沒到三十歲的她,學起來已經(jīng)很吃力了。根本就不能像二十一二歲那樣游刃有余了。袁朵朵悄然著沉甸甸的步伐溜達了進來。雖說那雙手抱肚子的模樣有些滑稽,但行動還算敏捷。“來吧小姑娘,快讓你朵爺親一口!”沒撲得成雪落,袁朵朵幾乎是半滾上庥的。雪落瞄了袁朵朵一眼,故意轉身過去涼給她一個后背。“干嘛啊?有了封痞子的滋潤,你都忘記我們曾經(jīng)的革命友情了?!”袁朵朵半跪在床上,用手扒拉著雪落側過去的肩膀。“袁朵朵,你也好意思提什么革命友情?連我這個光P股一起長大的好閨蜜你都欺瞞,還談什么友情?你還是一邊玩去吧!”兩個人光P股到不至于;但同睡一個被窩,那到是常有的事兒!“雪落,你……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袁朵朵試探的問道。有那么點兒不打自招的意味兒。“老實交待吧!你肚子里的雙胞胎是誰的?”見袁朵朵心虛,雪落便趁機逼問。“肯定不是你家封痞子的!我跟你家封痞子可是清清白白的!雖然那些年他時不時的喝醉酒跑去我家鬧騰……但他一直乖乖的睡沙發(fā),從沒進去過我的房間!雪落,即便你不相信你家封痞子,也要相信我這個好閨蜜吧!”袁朵朵急切的解釋著。即便不為封行朗,也要為肚子里兩個寶寶的清白著想。“我更相信我家行朗!”雪落輕描淡寫一聲。她是真信。因為她知道丈夫封行朗是不可能對袁朵朵產(chǎn)生男女之間的情感的。醉酒了就更不會。“重色輕友。”袁朵朵嘟噥一聲。“喂,袁小強,你現(xiàn)在不都已經(jīng)跟白默領了結婚證嗎?怎么還不肯告訴他:你懷的是他的孩子呢?讓自己的丈夫每天過著‘喜當?shù)娜兆樱阌谛暮稳蹋俊毖┞溥@一說,著實讓袁朵朵驚愕住了。“雪……雪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我猜的!”跟丈夫封行朗一樣,雪落當然也不會說:是白老爺子秘密的去給自己的愛孫和朵朵肚子里的孩子做了親子鑒定。對于袁朵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來說,那都是一種傷害!“這也能猜得出來啊?”袁朵朵緊了緊自己身上的空調(diào)開衫,疑惑的問。“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以你袁朵朵卑微到塵埃的心理,又怎么會懷著路人甲的孩子嫁給白默呢?真相只有一個: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白默的!那才合理!”“你們,你們夫妻倆柯南看多了吧?!”雖說袁朵朵在心底佩服封行朗夫妻倆的敏銳洞察力,可似乎又不想承認。“袁朵朵,我跟你打賭: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默的,那兩個孩子的奶粉錢和尿布錢,我全包了;但如果是白默的種……你就倒貼我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