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被敲響。“進來!”葉佳禾說完,陸景墨推門而入。見到是他,葉佳禾明顯一怔,隨即,平靜地問:“有事嗎?”“我剛過來,聽說君耀下午貧血昏倒了,是你發(fā)現(xiàn)的及時,才救了他。”陸景墨深深的望著葉佳禾,道:“謝謝你。”葉佳禾勾唇笑了笑,眼角眉梢卻又浮著冷淡,“陸先生言重了,你救我的時候連命都可以不要,我救令公子,只是我分內的事情而已。”陸景墨沒想到,這女人倒還算有點良心。他心里的氣,多少消了些。“還有事嗎?”葉佳禾脫下白大褂,淡淡的說:“要是沒事的話,我就下班了。”陸景墨遲疑了一下,道:“你跟靳南平......你們,還好嗎?”葉佳禾云淡風輕的說:“我早上不是說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陸景墨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道:“我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我甚至已經(jīng)分不清,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我說......我喜歡陸先生這種類型的男人,這是真的。”葉佳禾眉眼含笑,清澈的眸子此刻卻又透著一種獨屬于她的魅惑。當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陸景墨時,簡直讓陸景墨一瞬間就要繳械投降了。可是,以他對葉佳禾的了解,前幾天還義正嚴辭跟他說分手的女人,不可能態(tài)度忽然轉變得這么快。他莫名想起了汪柔的話。因此,陸景墨厲聲警告道:“不要跟我玩這種游戲,否則,我會讓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葉佳禾反問道:“那陸先生做過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嗎?”陸景墨被她問的一怔,眸光突然渺茫起來。他淡淡的說:“做過。”如果當年,他娶了葉佳禾之后,可以好好珍惜她,不再跟汪柔糾纏,就不會將事情發(fā)展成這個樣子。這大概就是,自作自受吧。陸景墨回過神兒后,發(fā)現(xiàn)葉佳禾目光中的嘲弄。他銳利的眼神投射在她身上,警告道:“正因為我做過,所以,我才要告訴你,游走于兩個人之間,最后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我喜歡你,但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在我跟靳南平之間反復橫跳。”葉佳禾突然笑了出來,她道:“陸總,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真以為我對你有意思?放著靳教授這樣對我一心一意的青年才俊不要,偏偏看上你這種對婚姻不忠的已婚男?我腦子有病嗎?”說完,她已經(jīng)換下了白大褂,拿起包包,道:“好了,我要下班了,陸總。”陸景墨心底的失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原以為,葉佳禾早上那些話,是真心的。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在拿他開涮!當葉佳禾走到門口時,陸景墨卻先一步握住了門把手。葉佳禾的目光驟然變冷,微微抬起眼皮,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