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禾眼眶微紅,默默地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當(dāng)年他們虧欠我的,難道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任人宰割的葉佳禾了!”若只是感情的事也就罷了,可偏偏,就連她父親的死,都跟陸景墨有關(guān)!這個男人打著愛她的幌子,做了這么多傷害她的事,她如何能釋懷?葉佳禾見外面天色晚了,便提議道:“不然今天你在我家住吧?家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也有新睡衣。”夏靈內(nèi)心是很想像以前一樣,跟葉佳禾睡在一張床上,兩人聊聊心事,就睡著了。可現(xiàn)在不行,慕司沉雖然不是天天回那個家,但是他回來的時候,如果見不到她,恐怕又會想出什么變態(tài)的法子懲罰她。因此,夏靈找了個借口道:“今天恐怕不行,我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回去之后還得繼續(xù)做。要不......下次吧。”就這樣,她從葉佳禾家里離開了。回到公寓,客廳的燈亮著,但是沒有人。很快,書房里傳來了打字的聲音。夏靈微微一驚,得知慕司沉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來了。想到這男人脾氣不好,不喜歡等人。因此,夏靈十分乖覺地去廚房切了個果盤,準(zhǔn)備給他送到書房。剛走到門口,里面便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與人講電話。夏靈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媽,我沒說白小姐不好,你自己決定就行了,不需要再來問我的意見。”慕司沉語氣冷淡涼薄,道:“不是我對自己的婚姻不重視,而是您根本就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不是嗎?”后來,他掛了電話。門口的夏靈猶豫了很久,還是敲響了門。得到允許,她端著果盤進(jìn)去,在慕司沉面前,一如既往地低眉順眼。當(dāng)她將果盤放在桌上,路過他身邊時,纖細(xì)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扼住。下一秒,她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夏靈有些驚慌地望著他冷峻的面容。他應(yīng)該也是剛回來沒多久,就連西裝都沒有來得及換下來,頭發(fā)也仍舊是一絲不茍的。夏靈若有所思的想,這樣一個男人,看起來斯文儒雅得很,估計誰也不會想到,他私下里會這么可怕。慕司沉溫?zé)岬拇笫謩澤纤难Z調(diào)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今天又去哪里了?這么晚回來?”“加班。”夏靈擠出一絲微笑,透著幾分討好。慕司沉壓根也不想分辨她話里的真假,總之,無論這女人做什么小動作,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他的手如同一只靈巧的蛇,漸漸向下。夏靈渾身打了個激靈,忽然推拒著他,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慕司沉掃興地停住動作,仍舊沒有放開她。他冷峻的眸光落在她臉上,等待著她的下文。夏靈不敢看他的眼睛,咬著唇,小聲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慕太太的人選了?你......快結(jié)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