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真的很長,可是從女孩兒嘴里說出來,卻如同一場美好的日落一樣短暫。封南修覺得,一輩子,不太夠。他握住女孩兒的手,舒念微順勢抱住他,咕噥一句:“我困了,睡一會兒會兒。”房間里倏然安靜。一直持續(xù)到秦征輕輕敲門。敲了兩次沒有得到回應(yīng),秦征只能小聲提醒:“封爺,我有急事。”“進(jìn)來。”門內(nèi)傳來男人毫無溫度的聲音。一進(jìn)去,就看到封南修細(xì)心的捂著舒念微的耳朵,然后用眼神提醒他,小點(diǎn)聲。“夫人之前讓我查了一家餐廳,發(fā)現(xiàn)馬元平在雅間里糟蹋了一個女人,那間雅間,是焦駿杰定的。”聞言,男人眼眸驟縮,鋪天蓋地的的戾氣猛地充滿整間屋子。秦征頂著壓力,繼續(xù)說:“馬元平應(yīng)該是因?yàn)槟菈K兒地皮找上焦駿杰的,拍賣會那天馬元平拿的十四號牌,如果不是焦駿杰,那塊兒地皮就是他的了。”眾所周知,馬元平是個有心理疾病的人,不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出手向來狠毒,而且睚眥必報(bào)。焦駿杰不想自己受傷,就只能把舒念微推了出去。至于那個代替舒念微的女人,秦征沒有過多的了解,只聽說傷的很慘。封南修溫柔的看了懷里的女孩兒一眼,再抬頭,眼中似乎有野獸在嘶吼叫囂。“查,馬元平在哪里。”秦征被他這架勢驚得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點(diǎn)頭。此時,那間餐廳的雅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大片的血跡,桌椅碎裂散亂,唯一一張完整的椅子上,綁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女人的衣服爛的不成樣子,勉強(qiáng)才能遮住重要部位,鼻青臉腫的模樣很難辨認(rèn)出本來模樣。她想開口求救,可是嗓子被惡意搗破了,最后只能化為嬌弱的嗚咽聲。焦駿杰聽了馬元平的話進(jìn)來收尾。看到女人這副模樣,竟然覺得異常痛快,他臉上的儒雅早就繃不住了,猙獰的發(fā)笑。“舒念微,乖乖把地皮給我,說不定我還能繼續(xù)跟你演演恩愛戲碼,現(xiàn)在好了……”他先去翻看攝像機(jī),屏幕上的畫面讓他登時僵住。“唔!”舒雪韻嗚咽一聲哭出來。“韻兒,怎么是你。”焦駿杰心疼的把人攬進(jìn)懷里。舒雪韻失聲痛哭。想到這一切都是拜舒念微所賜,她又惱又恨,激動的渾身抽搐。“殺……殺了……她!”嘶吼著說完,舒雪韻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五分鐘,秦征就找到了馬元平的位置。他此刻正在酒吧里,和別人吹噓著今晚的事跡。“那小娘兒們的皮膚,是真滑啊,一腳下去直接透著粉色,可惜,和焦駿杰那小子給的照片還有點(diǎn)差距。”馬元平的小弟也附和:“沒錯馬哥,照片里那個才是極品中的極品,什么時候……嘿嘿!”“沒問題,等老子把人搞到手,一定給你嘗嘗鮮。”馬元平眼底透著勢在必得。話音剛落,包廂的門晃了一下。然后‘砰’的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