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微向秦征求救。秦征聳了聳肩,愛莫能助。剛好手機(jī)響了,他回頭躲開舒念微的視線。下一秒,他又被塞的滿嘴狗糧。信息只有幾個(gè)字。[去拜訪焦家。]是誰發(fā)的,不言而喻。秦征嘴角抽了抽,果然封爺生氣什么的,都不能相信,這才不到五秒鐘,就準(zhǔn)備替夫人出氣了。焦駿杰在公司大鬧一場,心情十分糟糕的去了酒吧。剛點(diǎn)了一杯酒,就被焦家的保鏢帶回老宅。看著焦董事長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明顯要對他發(fā)火的樣子,焦俊心里一陣煩躁。他一把扯開領(lǐng)帶丟在地上,問:“叫我回來什么事?”看他這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焦董事長一拍桌子:“你下午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去了合作的公司視察,能有什么人,不過是個(gè)主動(dòng)勾引我的賤貨,被我打發(fā)了。”“賤貨?你可真敢說,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賤貨是封南修的女人!”“是又怎樣,還不是迷我迷的要死要活的,不然你以為封氏的大單子都是怎么來的,等我這幾天把人拉回來,少不了焦家的好處。”見他這副自信的樣子,焦董事長氣的嘴角抽搐。“逆子,差一點(diǎn),焦家就死在你手里了。”他指揮保鏢:“押著他,簽了斷絕書。”焦駿杰還沒反映過來,就被強(qiáng)行押著按了手印。看著上面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字眼,他立刻慌了。“爸,不行,你不能趕我走,是我?guī)徒辜液灹撕芏啻髥巫訅汛罅斯荆俏摇苯苟麻L:“閉嘴,封氏已經(jīng)收回了全部的合作。”焦駿杰:“不可能,舒念微那個(gè)賤人分明……”他腦中恍然想到舒雪韻真真切切告訴他的話。騙他!“爸,我是被騙了,你再原諒我一次,我……”焦董事長狠心扭過頭,“斷了腿,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吧。”“不行,啊……”所有的求情都淹沒在焦駿杰痛苦的吼叫中。彼時(shí),黑色的邁巴赫已經(jīng)開到市中心。看到滿街的圣誕樹,舒念微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封南修生氣的原因。她說過圣誕節(jié)要請他吃飯,怎么就給忘了。舒念微悄悄握住封南修小手指晃了晃,“我們?nèi)コ匈I菜,然后回去做給你吃好不好?”封南修回過頭,看著女孩兒真誠的眼神,面容終于緩和幾分,“靠邊停車。”路邊就有一家大型超市。兩人推了一輛購物車,一進(jìn)去,就因?yàn)轭佒滴怂腥说哪抗狻S绕淠切┌⒁蹋鄯啪獾亩⒅饽闲蓿倏吹脚赃吽龝r(shí),又翻個(gè)白眼,活像是她搶了她們的準(zhǔn)女婿。封南修這妖孽,走到哪里都能給她拉些仇恨值。舒念微從貨架上拿了一條圍巾,惡狠狠的盯著封南修。封南修:“怎么?”舒念微張牙舞爪的揮揮手:“如果把你的臉蒙上,就沒那么多人惦記了。”封南修挑了挑眉。下一秒,身后忽然有人喊了聲‘微微。’舒念微一急,直接把圍巾呼死在封南修臉上,纏了又纏。男人一怔,周身的冷意瞬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