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被蘇綰心的反應逗樂，噗哧一笑，然后被傅時寒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又生生把笑容給憋了回去。
“想什么呢？”
傅時寒納悶這人腦回路怎么那么奇怪。
“我送她戒指？腦袋進水了嗎？”
“那你怎么定位到她的？”
“做個小定位追蹤器又不費什么時間，隨便弄弄就好了。”傅時寒解釋：“之前她還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去偷了她的口紅，裝在里面了。”
“我偷的！”林睿舉手邀功。
蘇綰心之前從未聽說程瑤人在加國的事，她瞇了瞇眼睛，看傅時寒，問：“你調查她多久了？”
“沒多久，時宜告訴我你打了她之后，就有在留意了。”
“那都查到了什么？”
傅時寒把自己目前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她，蘇綰心也是這才知道，程瑤和傅時宜竟然是大學同學。
“以前從來沒聽時宜提起過她。”
“可能是沒有被提起的價值吧。”傅時寒說：“程瑤這人存在感一直都挺低的，在我公司也是。”
“對對對，我去過秘書辦那么多次，都沒怎么注意到她！”林睿連連點頭附議。
他是喜歡跑去秘書辦找小姐姐們撩閑的人，對那兒的情況比較熟悉。
“上初中的時候家里窮，上大學的時候……就很有錢了？”
蘇綰心雙手環胸，輕咬嘴角，喃喃低語，然后思慮了一會兒，抬頭看傅時寒。
“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傅時寒搖頭：“我跟時宜也猜了很久，但猜不出來。”
“你們不覺得，這情況跟我挺像的么？”
傅時寒一愣，聽她繼續說。
“我七歲之前也很窮，到了你們家，暴富。”
從衣服鞋子都得穿別人穿剩的，到各種名牌傍身出入都是豪車接送，真的就只是一天之間，她的人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程瑤在華國那邊的父母，有查過嗎？”蘇綰心好奇的問。
“在查，目前還沒找到。”林睿搶先回答。
“如果是死人，就一定找不到了。”傅時寒低聲說道，然后又質疑：“可是收養孤兒，不是都收養一些小孩子嗎？”
“難免會有意外。”蘇綰心對孤兒院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我當初在的那個孤兒院，最大的年紀已經十七歲了。”
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一直等合適的人領養，結果等著等著就等了那么多年。
“后來也是被國外的一對老夫婦領養的，老人家年紀有些大了，可能沒那么多精力照顧小孩子，就選擇了相對年紀大一點的。”
如果按照蘇綰心這么說，那程瑤被加國這邊富豪收養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傅時寒已經在查她那處住宅的購買信息，最遲明晚有結果。
“她都這么有錢了，還跑回華國給你當秘書干什么？”蘇綰心看程瑤豪宅的照片，狐疑猜測：“傅時寒……她不會喜歡你吧？”
傅時寒聽著她語氣明顯有些不對，輕咳一聲，否認：“不會，怎么可能。”
“那你說說她為什么在你身邊，又對我敵意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