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
那個時候，慕小囡和薄謹宴的關系，可并非后來那樣，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會覺得他們兩個壓根就沒有結婚，可是，劉妮娜看到了。
再加上，林若楓也在，他也一直在注意著慕小囡的動向。
雖說凌奕梟沒有透露，但是偶爾，他在暗中看著慕小囡，這六年來，不管怎么樣，都是慕小囡一個人，就連帶著孩子也是。
“我已經結婚了。”慕小囡咬死這一句話。
劉妮娜搖了搖頭，輕開口：“你把她們當傻子也就算了，但是我不一樣，六年，我知道你在國外，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
“其實，我也一直在照顧凌奕梟，當然，他不知道我，你偶爾會來看他，雖然后來他出院了，但是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著呢，至于屠沐那個身份，偶爾我當然也接戲，偶爾也會去一趟國外。”
看起來，倒是忙得很。
偶爾拍個戲，然后等閑下來的時候再來國外，她恨慕小囡，每次看到慕小囡，她都要忍著去殺了她的沖動，一次又一次……
“還真是難為你了，這么煞費苦心的跟著我。”慕小囡輕笑一聲。
劉妮娜突然抓住了她的下顎，微微一個用力，便看到了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她反而高興了，“不，只要能殺了你，什么都可以。”
“之前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下巴，漸漸沒了知覺，慕小囡還是問。
“是。”
倒也不避諱。
慕小囡瞥眉，再次開口：“那，那個旋轉木馬呢？”
“旋轉木馬，那倒不是我做的，好像的確是那群人自己大意，然后松了，不過也挺好笑的，你還受了傷，怎么沒把你給砸死呢？”一字一句，咬著牙，劉妮娜對慕小囡的恨意不淺。
所以，那只是個意外。
“其他的，全都是你做的，可是，為什么要去找兩個孩子，他們是無辜的。”一想到她們去了幼兒園，慕小囡就心慌的要死。
萬一那個時候慕允笙走了，后果不堪設想。
“只要跟你扯上關系的，都不是無辜的，慕小囡你就是個災星，只要你身邊的人，我都會——”劉妮娜壓低了聲音，在她耳旁輕聲道，“一一弄死。”
“你敢！”慕小囡低吼一聲。
那些人——
不應該會有那樣的命運。
包括祝筱，也是因為在慕小囡的身邊，所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
“只要我活著，那么，你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接著，劉妮娜坐在了一旁，嘴角帶著一絲的冷笑，“就算沒有我，還有其他人。”
還有鄧心瑜。
……
或者更多的人。
一旁的鄧心瑜挑眉，開口：“慕小囡，你還是挺會招人恨呢。”
跟她有屁關系？
當初的鄧心瑜，還是因為怕慕小囡的風頭蓋過了她，其實她的事情，也都是她自己自作孽而已，卻把這一切怪在了慕小囡的頭上。
“你們想怎么樣？殺了我？”慕小囡直接開口。
要怎么樣，直接來個痛快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