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像個躥天猴一樣「噌」地跳起來。只見我的墓碑從中間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像被一把斧頭劈成了兩半。「偶像!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咱們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上面裂出『冤枉』兩字?「就是那種用裂縫拼起來的漢字。」陸星河翻了個白眼。啊,為什么有人連翻白眼都可以這么帥?「你當我變戲法的啊,不能。」...「臥槽!」我像個躥天猴一樣「噌」地跳起來。只見我的墓碑從中間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像被一把斧頭劈成了兩半。「偶像!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咱們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上面裂出『冤枉』兩字?「就是那種用裂縫拼起來的漢字。」陸星河翻了個白眼。啊,為什么有人連翻白眼都可以這么帥?「你當我變戲法的啊,不能。」「不對啊,我記得你的墓地在城南啊,你怎么能上這兒來?」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了不對勁。一般的鬼死后,只能在自己墓地方圓百米內活動,就像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將我們蓋住一樣。怎么努力,都是出不了那個屏障的。陸星河是我多年的偶像,我從初中就開始喜歡他了。在我高三那年,陸星河在參加一檔綜藝節目時,被頭頂掉下來的巨大屏幕砸死了。陸星河是我們本市人,我還去參加過他的追悼會,也曾偷偷地跑去給他上過香。他的墳地離我們這兒很遠,基本上橫跨了整個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