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羨沉吟片刻,難得正經地問道:「考慮好了?不后悔?」「不后悔。」「好,等著老子明天去娶你!」掛斷電話后,我給程景碩回了個信息。「你通知你那邊的親戚,我這邊我自己搞定。」然后又點進家族群:「程景碩和他前女友被隔離在三亞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那端的楚羨,一貫的吊兒郎當:「喲,新娘子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突然想通,準備棄暗投明了?」「問你個事,你之前在哪里遇到的趙婧婧?」「上海啊。怎么突然問起她來了,你別告訴我程景碩跟她跑了。」我微微佝僂下......那端的楚羨,一貫的吊兒郎當:「喲,新娘子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突然想通,準備棄暗投明了?」「問你個事,你之前在哪里遇到的趙婧婧?」「上海啊。怎么突然問起她來了,你別告訴我程景碩跟她跑了。」我微微佝僂下身子,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很疼。原來,他之前的暴躁易怒不是因為合作案沒辦法繼續,而是擔心他前女友。眼眶酸酸脹脹的,卻哭不出來。「楚羨,」我啞著嗓子喚他,「你之前說,要是程景碩不要我了,可以可以考慮考慮你。這話還作數嗎?」話音剛落,傳來玻璃落地的碎裂聲。楚羨低低地罵了聲臟話:「草,真他娘的跟趙婧婧跑了啊!」「沒,是我不要他了。「所以你要不要娶我。」手機的正上方,提示程景碩幾分鐘前給我了條信息,內容很簡短:「乖乖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釋。」臨近婚期,陪著前女友去三亞過七夕,還想讓我等他回來。不出意外,就算改期,林政委家孫女婚禮被放鴿子的事也會成為圈子里茶余飯后的談資。我丟不起這個人,我們家更丟不起這個人!我知道這對他不公平,語氣軟了幾分:「幫我這一次。婚后我不會限制你。我們可以簽財產協議,要是你想離婚,屬于你的我一分不要。「你不是喜歡那套宋汝窯天青釉盤嘛,我也可以送你。」楚羨沉吟片刻,難得正經地問道:「考慮好了?不后悔?」「不后悔。」「好,等著老子明天去娶你!」掛斷電話后,我給程景碩回了個信息。「你通知你那邊的親戚,我這邊我自己搞定。」然后又點進家族群:「程景碩和他前女友被隔離在三亞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跟酒店說一聲,把新郎的名字換成楚羨。明天婚禮照常舉行。」這兩條信息就像是重磅炸彈,群里直接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