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是這一點,李鋒就比那些真正的混子聰明也考慮得長遠多了。
像蘇州河,當初也是從小混子起家。
混成秦城舵把子后想洗白,也不是那么容易,花了這么多年,秦城人提起他蘇州河,說得最多的還是他當初的混子身份,好像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作奸犯科打打殺殺得來的。
甚至,蘇州河這輩子都洗不白,也不可能徹底融入到上流社會,永遠都會有一個混子的烙印。
當然,文天龍看重的是李鋒的前景,或者說利用價值。
心里閃過這些念頭,文天龍心里有了一些打算。便開口問:“聽說李兄在秦城道上勢頭兇猛,不久的未來,李兄在秦城一飛沖天,發(fā)展成蘇州河現(xiàn)在的局面也不是難事。那李兄有沒有興趣跟我們文家合作?”
李鋒一愣,這文天龍還真看得起他,剛見一面就以文家的名義要跟他合作?他笑了笑問道:“文兄,我在秦城就開著一家小保鏢公司,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文家到底有多大盤子,相比在這省內(nèi)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獨占鱉頭,文兄為何要跟我合作?!?/p>
確實如李鋒所說,文家在省里確實是大族,許多比李鋒權(quán)重財多的人想跟文家合作,那也得看文家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李鋒的冷靜表現(xiàn)有些出乎文天龍意料,也讓他更加高看一眼,笑了笑:“原因我不是說了嗎,我看中的是李兄的潛力。我這幾年打理文家的生意,也一直想把生意擴展到省里其他地市,不再局限于省城。李兄以后在秦城肯定有很大話語權(quán),所以我想跟李兄合作。”
李鋒不動聲色:“合作些什么。”s3();
“我現(xiàn)在是個商人,商人逐利,自然是合作賺錢的產(chǎn)業(yè)。”文天龍害怕李鋒有所顧慮,便解釋道:“當然,我們也只求財,所以李兄大可不必擔(dān)心文家有染指秦城的想法。而且我還有一個對李兄來說至關(guān)重要甚至關(guān)乎生死的消息?!?/p>
李鋒沒接話,默默喝湯。
文天龍見他不為所動,心里暗罵滑頭,只好主動說:“李兄還不知道陸家吧。這是一個跟我們文家差不多的家族,我們兩家一直存在競爭關(guān)系。現(xiàn)在陸家已經(jīng)有意染指秦城,想扶持蘇州河成為他們的白手套,據(jù)我所知,他們一直在和蘇州河接觸,雙方也試探性的在秦城某些行業(yè)里展開了合作?!?/p>
文天龍身子習(xí)慣性的往前微微一傾,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看著李鋒,“李兄要想在秦城坐大,就繞不開蘇州河這個坎。說句不太好聽的話,李兄現(xiàn)在對付起蘇州河都還嫌不夠,陸家跟蘇州河在秦城的利益一致,李兄想要跨過這兩座大山,那更是難上加難?!?/p>
說完這些話,文天龍就住了口不再說話。
他習(xí)慣于換位思考,如果把自己放在李鋒的位置上,在他闡明厲害的情況下,李鋒也會答應(yīng)和文家合作。因為從李鋒來秦城后做的這些事情來看,他的每一步都是盤算好的,也有很強的目的性,一個有野心的人,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