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里,同事李研將平板里的資料遞給我看。“我們追查到陳伯彥劫獄后曾在這個地點使用了公共電話。”我低頭,盯著平板里的照片。“對,就是你們曾同居的地方。”確定了戀愛關系后,我確實和陳伯彥在這個地方同居了不短時間。...陳伯彥跑了。聽到這消息時,就連我的一等功審批都沒下來。押送犯人前往城東收容所的車遭到炸彈襲擊,警員九死一傷。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連牢里的板凳都沒坐熱,就跑了。地面硝煙的殘骸還未被抹去,我望著焦黑的痕跡與紋路。更倒霉的是。根據局里的同事分析。我作為臥底警察在他身旁潛伏整整兩年。不僅玩弄他的感情,還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刺了他一刀。以這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我必將會成為他的頭號報復對象。“江警官,你看起來不太開心。”……沒有人的一等功跑了還會開心。在陳伯彥越獄逃跑后的第二十七個小時,警方出動了十五臺無人機,將近大半的警犬警力,全線封鎖的地毯式搜索后,依舊沒有找到他的半分蹤跡。男人走的無比囂張,走之前,還用押送警員的血,留下了以下字跡:Illrecapturemyrose.我將奪回屬于我的玫瑰。這個“玫瑰”指的是誰……會議室里的一眾警員齊刷刷地看向我。“就算你們這么看我。”我抱著臂聳了聳肩。“我也就只能證明陳伯彥是個戀愛腦而已。”要不然,也不能在我都給他戴上手銬了的時候,他還能問出我到底愛過他嗎這種蠢問題。當然沒愛過,本來上班就夠煩。警車里,同事李研將平板里的資料遞給我看。“我們追查到陳伯彥劫獄后曾在這個地點使用了公共電話。”我低頭,盯著平板里的照片。“對,就是你們曾同居的地方。”確定了戀愛關系后,我確實和陳伯彥在這個地方同居了不短時間。走進門內,入眼的情侶拖鞋,也好像昭示著一切都沒變一樣。只是茶幾正中間煙灰缸中的煙灰,明顯是新鮮的。“煙嘴的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確實是陳伯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