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成功,他們已經不敢想象蘇漫舞嘴里藏著多少傷口,如無其事的表情下忍受著多大的痛楚了。“王妃......”桌子精通醫術,最懂這其中過程,也最先開口。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漫舞給打斷了:“什么......都不要說了......有藥就治......沒藥......也遲早會好。”一聽蘇漫舞這話,般若和斷云立刻朝桌子看去:“有嘴里可用的藥?”他們的話,無非是提醒了桌子,桌子雙眼一亮,快速點頭:“有,王妃,您先休息一會,奴才這就去找,這藥效果不錯,用過以后,應該很快就能好了,放在哪里呢,好像放在......”不等蘇漫舞回答,桌子已經一邊碎念,一邊自顧自的跑出去了。等桌子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多了一個小杯子,而杯子里還放了一支小棍:“王妃,這藥不僅可以涂在嘴里,吃進去,效果也還不錯,只是......在傷口完全愈合之前,您吃東西的時候要受苦了。”蘇漫舞點了點頭,這才張開嘴讓桌子檢查傷口。這一張開,所有人都不禁皺了皺眉。只見蘇漫舞的嘴里布滿了粗細不均的傷口,全在涓涓流血,畫面叫人心疼。桌子不忍的抿了抿唇,用小棍沾著藥,小心翼翼的涂在蘇漫舞的傷口上。連看著都很疼的動作,可蘇漫舞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好似完全沒有感覺。可大家都知道,蘇漫舞一定是強忍著不表現出來,怕他們難過。“好了。”涂完最后一個傷口,桌子這才將小棍放回杯子里:“王妃,以后您每次吃完飯,奴才都會來幫您上藥,正好一日三次。”蘇漫舞點了點頭:“辛苦你了......”見她涂完藥,桑梓揪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松開了:“王妃,您守了九千歲一夜,這會剛涂了藥,又不能吃東西,要不......就先睡一會吧?”本以為蘇漫舞會答應,沒想到她的目光突然一冽:“紙筆。”紙筆?桑梓愣了愣,只以為蘇漫舞是有話要說,又覺得講話太痛,才要的,于是趕緊拿來。沒想到蘇漫舞卻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個大字:昨晚抓回來的刺客呢?本妃要見他!這......“王妃,您折騰了一晚上,如今又受傷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見吧。”這下不僅是桑梓,連桌子都看不下去了,開口勸到。可蘇漫舞卻搖了搖頭,又是寫下:本妃不累。蘇漫舞的態度堅決,唯一能勸住她的玉時銘又在昏迷之中,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番,也只得應下,由般若在前面帶路。“王妃,知道您和九千歲一定會審問那人,屬下便擅作主張的沒把他送到東廠,而是關在了九千歲府的刑房里。”般若一邊做請的手勢,一邊說道。蘇漫舞沒有回答,只點了點頭,算是聽見了般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