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霍祀勛叫好醫(yī)生,陸曼心便回了房間,不悅地將自己剛剛穿的裙子脫下丟進垃圾桶里。
她聞著自己的頭發(fā),總覺得染上了霍震堂那令人反胃的氣息,厭嫌地皺起眉頭。
將整個身子都浸入放了泡泡浴液和花瓣的浴池里。
保證自己從內(nèi)到外都是沁人的馨香,這才把嫌惡的情緒壓下去。
剛是沒想到會殺出一個老爺子,等到夜重一點,那個瘋老頭也該睡了。
挨到晚上,陸曼心才重新收拾心情,選了一瓶最好的紅酒,往霍祀勛的房間走去。
傭人看見陸曼心,立時禮貌地朝她鞠躬行禮:“陸小姐。
”
陸曼心點了一下頭,看見這些人面對她的恭敬,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得意,“祀勛呢?”
“霍先生正在書房處理公務。
”
陸曼心聞言朝書房走去,透過玻璃窗,果然看見書桌后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絲制襯衣,顯得越發(fā)瘦削而挺拔,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英俊完美地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陸曼心在看見霍祀勛的一瞬間,也覺得心漏跳了一拍。
如此出色的男人是她的,怎么能不叫她得意?
從看見還是剛送入孤兒院的霍祀勛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
這么多年,霍祀勛遠比自己相像的更出色,給自己的甚至能把寧桑那樣的大小姐都踩在腳下!
見陸曼心進來,霍祀勛抬起頭。
“爺爺怎么樣了?”陸曼心為霍祀勛倒了一杯紅酒,放在他面前,露出擔憂之色,“要是因為我,爺爺?shù)纳眢w出了什么問題,我就太過意不去了。
”
霍祀勛拉過她的手,攬住了她的細腰:“放心吧,醫(yī)生看過,只是血壓高了一點,別的都很正常。
你不用自責,是我該向你道歉,沒有提前知會你。
”
“祀勛,你的爺爺就是我的爺爺,我當然可以理解了。
”陸曼心垂下眼眸,手抱過霍祀勛的身子,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委屈,“我只是擔心,爺爺會一直不接受我。
”
這樣說著爺爺,她卻順勢坐在霍祀勛的腿上,圈住他的脖子:“祀勛。
”
她粉嫩的唇瓣勾出一個純真而羞澀的笑意:“你給我準備的房間太大了,今天晚上,你要像是在孤兒院一樣來陪我?”
以前的在孤兒院,當然是兩個孩子取暖,但是現(xiàn)在……
霍祀勛攬著陸曼心的腰,依然沉聲:“好。
”
“我累了。
“陸曼心立刻站起來,妖嬈但又撒嬌的拉起霍祀勛,把他牽到自己的房間……
可是當陸曼心牽著霍祀勛剛打開書房的門,就看到一個身影筆直的站在門口,手上仍然抓著那只熟悉雞毛撣子:“你這個尖叫雞,果然糾纏我們小勛?”
這次陸曼心的躲得快,但是還是挨了幾下才被霍祀勛拉到身后。
“你怎么還沒有把這個女人趕走!我不跟她住在一起!”霍震堂的臉色十分不善,兇神惡煞地瞪著陸曼心。
“爺爺,曼心不是壞人,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們家的客人,不可以對客人這么沒有禮貌。
”霍祀勛用霍震堂能聽得懂的方式解釋。
霍震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霍祀勛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在他的心里,霍震堂和陸曼心,都是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