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之后,你跟我回去,做我爺爺的陪護。
”
既然她將爺爺勾的一直對她念念不完,那不如將她放在身邊,倒要好好的看看她寧桑的計謀是什么!
“我爺爺,你見過的次數應該不少。
”霍祀勛厭惡的眼神撇過去,嘴角勾出一個冷然的弧度,“如果當初不是寧遠堂造的這些孽,我爺爺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而你這曾經高高在上的寧大小姐,也只配做我爺爺的護工!”
他手上的力氣很大,攥得寧桑生疼。
她現(xiàn)在的姿勢很不舒服,肚子又隱隱疼起來,心急之下忍不住掙扎起來:“霍祀勛,你也太好笑了吧?我憑什么要去給你爺爺做陪護?你給我放開!”
如果去了霍家,她懷孕的事情豈不是總有一天會暴露?
雖然她對那位爺爺印象不錯,但也不代表她就要去鋌而走險!
寧桑的掙扎越發(fā)惹怒了霍祀勛,他手上力氣加重,另一只手竟然順著寧桑還沒有完全穿好的褲子滑了進去:“呵,不愿意?你勾著我爺爺念著你的好,你不就是想要借這個機會重新爬上來嗎?你靠著這骯臟下賤的身體討好男人……”
他低下頭來,灼熱的氣息噴在寧桑敏感的耳垂側面,以一種挑逗而輕蔑的語氣開口:“如果你真的這么饑渴,要不要我替你解決一下?反正也不是沒做過。
”
寧桑臉上轟的一下滾燙起來,心里更多的卻是惱怒。
她知道以霍祀勛對自己的恨意,他根本就不會碰自己,說這些話,只不過是為了羞辱自己而已!
“放開我!”寧桑向他瞪過去,沒有被控制的一只手拼命去拉自己的衣擺,推開霍祀勛的手。
她絕不想在這種情境下被霍祀勛侮辱,這種不堪的滋味比寧家破產還要讓她瘋狂。
見她如一只炸毛的貓一樣憤怒起來,霍祀勛卻像找到了寧桑的命門一樣,他的眼底清醒十分,與寧桑對視。
寧桑立刻就明白,他這樣,不過是在逼自己就范而已。
他要自己答應去霍家照顧霍震堂!
“好,我答應你,去做你爺爺的陪護。
”寧桑深吸了一口氣,手扣上霍祀勛的手腕,“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什么叫做她勾著他爺爺?
現(xiàn)在他連羞辱自己也要找個合理的理由了嗎?寧桑內心冷笑,一想到要和寧曼柔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就覺得惡心!
可現(xiàn)在她沒得選擇。
霍祀勛不再戀戰(zhàn),果斷地站起身來,拎小雞提著寧桑的領子,拉著她站起來。
嫌棄地掃了一眼她凌亂的衣服,霍祀勛眼底的不悅十分明顯:“把你這副丟人的樣子整理干凈。
”
寧桑無奈地快速把自己的褲子扣好,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皺,順便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就被霍祀勛推著朝門口走過去。
靠近門口,寧桑忽然聽見一道熟悉的女聲:“爺爺,祀勛是不是在這里?”
“不在不在。
”老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祀勛在宴會廳里,你去那里找他吧!”
女聲不依不饒:“我不信,祀勛根本不在宴會廳里。
如果祀勛不在這里,您又在這里做什么?您讓我進去看看!”
是陸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