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像被放到烈火上炙烤、渾身輕飄飄的若浮在半空中一般……
安諾『舔』著干裂的唇坐了起來,她被送進來已經一天一夜了。后天就是論文答辯,考完了大家就可以各奔前程,所以她讓小姐妹小習回去復習,不用在這里照看發高燒的她。
扶著床沿慢慢坐起來,寂靜的夜里,她可以聽到渾身的骨頭都在咯吱地響,為了那個男人,她可算是傷透了心、出盡了洋相。
她聽了小習的話去他家門外淋雨,等他出來一見,結果等來的只是幾輛奔馳從瓢潑大雨里馳過,濺她一身薄涼。
男人也會選的,選那個讓他后方無憂,讓他前程似錦的女人――分手的時候,寧少淮用很痛苦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這樣想讓你覺得好受一點,我就是那個陳世美。
去你的陳世美!我還能怎么想呢?
他們好了兩年,除了沒去滾床單,也親過抱過牽著手瘋跑到山上去看月亮。
他說過愛她一生一世,許她一生錦衣無憂,可到頭來你只送她三個字:分手吧!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雙眼無神,眼窩深凹,一頭長發像雞窩里理不清的稻草一樣在肩上糾纏著,這是六人間的病房,有位大媽可能覺得沒有把所有人吵醒,所以還在鍥而不舍地打著呼嚕,安諾『揉』了『揉』耳朵,慢慢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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