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生緊張地開口,“是又怎么樣?你為什么要打他?”顧溪道:“我為什么要打他?你真的想知道嗎?因為他想拿下那筆訂單,讓我去陪客戶睡覺,你覺得他該不該打?”這件事,是顧溪心里的一道疤,如果可以,她永遠都不想說出來。如今被這女人逼到這個份上,都成了sharen犯,她還有什么說不出口的?就像馮楚說的,她越是怕,別人就越蹬鼻子上臉,很多時候,忍解決不了問題,只有把對方制服了,她才不敢有下次。顧溪說完,那個女生一張臉漲的通紅,眼睛也紅紅的,畢竟爸爸都死了,還從別人嘴里聽到這么齷齪的事,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你胡說!”“我胡說?我這是在陳訴事實,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們污蔑我是sharen兇手的時候,不也是胡說嗎?有想過我?”江景鶴目光落在顧溪的臉上,平靜淡漠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無人察覺的波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顧溪不耐煩地說:“不是要去警局嗎?那就趕緊走,我一會兒還要上班?!迸四樕弦膊缓每?,自己老公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這顧溪說的八成是真的,但就算是真的,她也不可能承認。她不僅不承認,還要反咬顧溪一口?!澳銈€死狐貍精瞎說八道什么?你成天在公司里勾引男人,現在還把臟水潑到我老公身上,你是料定了死無對證是不是?你要這么欺負人,那就把你前前公司的人都叫過來問問他們,你是個什么樣的貨色!”顧溪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轉而一笑,“好,那你現在就去叫,叫不來你就別走!”“你!”“我什么?不是你說的要對峙嗎?那就叫來,正好看看你老公是什么貨色?”顧溪又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盯著女人,“你老公真是可憐,死都死了,還要因為你而名聲不保?!迸送滓豢s,怒急之下,她抬起胖胖的手掌,朝著顧溪揮了過去。顧溪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這一巴掌下來,至少十萬!但是,卻有人快她一步,截住了女人的手腕。顧溪轉頭一看,竟然是江景鶴?!皦蛄?,如果再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他聲音淡淡的,好像沒什么情緒,聲線與他的溫文爾雅不同,帶著些許浸人的冷意?!霸趺吹??你還想打人不成?”女人雖然被他氣勢震懾,可已經不肯放下氣勢。江景鶴沒興趣和她扯,淡淡地問,“你鬧事在先,我這最多算正當防衛,斷你一條胳膊一條腿又能如何?”女人渾身一僵,他看的出來,這個男人不是在嚇唬她?!拔医o你五秒鐘,立刻消失在我面前?!薄肮愫脟虖埌∧悖阋詾槲沂菄槾蟮牟怀??”“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