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了蘇謹庭的身份有多牛逼,若是惹怒了他,搞不好連帶著她都要遭殃。陸海沒好氣地說,“他不是走了嗎?而且咱們計劃那么周密,肯定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來的!”他派人跟了顧溪這么久,終于逮到蘇謹庭不在的機會,想給顧溪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許瑩的孩子因為顧溪沒了,這筆賬,不會因為他是蘇謹庭就能讓陸海善罷甘休,這可是他陸家唯一的血脈啊!“也是。”許瑩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隱約不安。他們自認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找的那個男人走投無路,已經(jīng)同意去坐牢的,而且那老太婆一死,誰能想到是有人把她給引出去的?陸海走到許瑩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說,“瑩瑩,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報仇,我們還有幾天就結婚了,這件事兒你千萬別告訴咱爸知道嗎?”“嗯。”許瑩低下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要不是看在他家有錢的份上,她才不想把自己搭在這個廢物身上呢,流產(chǎn)的事肯定不能告訴陸成,否則他不會同意結婚的。正說著,陸海的手機響了,正是剛才打了幾百遍打不通的電話,居然主動打過來。陸海一臉欣喜的接起電話,“喂,事情辦的怎么樣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許瑩驀地抬起頭,她盯著陸海,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變了變。“壞了!”掛斷電話,陸海對她說,“瑩瑩,我先出去一趟。”“你去干什么?”許瑩急忙站起來,但陸海卻只給她留下一個背影。陸海出門后,獨自開了輛車,趕到郊外一個荒廢的化工廠,這里以前出過事,導致工廠荒廢了七八年,周圍到處長滿了雜草。陸海心中狐疑,感受到周圍靜悄悄的,他咽了口唾沫,一股恐慌逐漸爬上心頭。他下意識的就想跑,然而,還沒跑兩步,身后不知從哪沖出來兩個人,將他摁倒在地。陸海驚恐的大叫起來,卻依舊被兩人拖了進去,像丟垃圾一樣,把他丟在地上。“你們是誰!!”濺起的灰塵撲面而來,嗆得陸海連連咳嗽,他剛想爬起來,一只腳踩到后背,他開始掙扎起來。直到眼前出現(xiàn)一雙程亮的皮鞋,他愣了愣,旋即緩緩抬頭。看到蘇謹庭的一瞬間,陸海嚇得肝膽俱裂,他張著嘴,直打哆嗦,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又見面了。”蘇謹庭垂眸看著他,他聲音輕飄飄的,如果不是看到他那雙藏著殺意的眼睛,陸海還以為他是來和自己敘舊的。“你,你你......”陸海緊張的打了個嗝,真是見鬼了,蘇謹庭不是走了嗎?蘇謹庭眉梢一挑,“嗯?”“你,你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蘇謹庭想了想,他在陸海面前蹲了下來,“我記得,上次學狗叫,你還沒叫,不如今天叫兩聲給我聽聽?”陸海一張臉憋得通紅,活這么大,只有他讓別人學狗叫的份,還是頭一次有人逼著他學狗叫。他敢怒不敢言,叫不出口,罵也不敢罵。“看來你還是不會叫,那教教他吧。”蘇謹庭站起身,往后走了幾步,手下立即端了張椅子過來。這話聽著似曾相識,可陸海一轉頭,就看見一個保鏢牽著一條大狼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