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左右也畫不下去,她便朝著亭子里走了過去。三人看到她過來,立即不說話了。顧溪看了看齊宴秋,有些尷尬,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齊宴秋笑道:“沒有,你怎么會打擾我們?是有什么事嗎?”“哦是這樣的,之前一直沒找到機會好好感謝一下齊總,我想著明天不是要走了嘛,就過來和齊總道個謝,謝謝齊總費心將我救出來!”說完,顧溪朝著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這個動作驚得齊宴秋蹭的跳了起來,他往蘇謹庭身邊靠了靠,“你,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顧溪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齊宴秋,又看了看蘇謹庭。齊宴秋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依偎在蘇謹庭身邊尋求庇護,蘇謹庭也是被這突然的轉(zhuǎn)變,驚得坐直了身體。這兩人的動作,怎么看怎么詭異,不知道的還以為蘇謹庭是他爸爸呢。齊宴秋的本事顧溪是見過的,sharen不眨眼的變態(tài),和這幅柔弱的模樣根本搭不上邊。所以顧溪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為什么呀?”“因為你是我啊——!”齊宴秋說道一般發(fā)出慘叫,一張臉好似帶上了痛苦面具,他強忍著痛苦,硬生生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應(yīng)該的!你是我尊客的客人,我怎么能至你于不顧?”說完這句話,后面掐住他胛骨的手指才松開。下手真狠,剛那一下,齊宴秋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額,是嗎?”顧溪勉強的笑了笑,“齊總您…沒事吧?”齊宴秋擺了擺手,一言難盡地開口,“沒事,腳扭了下,你別謝了,再謝我命都快沒了。”“哈?”顧溪有些奇怪,她再次看了眼蘇謹庭,是他做了什么?蘇謹庭接觸到她探究的目光,他眉頭一擰,“嗖的一聲站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咬了我一口?”顧溪一驚,她急忙循著地上看去,但地上什么都沒有。齊宴秋一拍手,“我知道,肯定是蛇,這地方到處都是蛇,前兩天我床上還爬來一條毒蛇呢。”“啊?謹庭你被咬哪了?快讓我看看!”顧溪嚇壞了,被毒蛇咬了可不是開玩笑的。她走到蘇謹庭身邊,拉著他就要彎腰去檢查他的腳。蘇謹庭扶住她,撩起褲腳看了看,“哦,原來是我看錯了。”顧溪愣了愣,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忘記剛才要說什么了。一旁的江景鶴,看著這兩人的表演,無語地別過了頭,然而這不經(jīng)意間一瞥,他竟然看見了顧溪頭頂上的衡量掛著一條紅白相間的蛇。江景鶴臉色一變,“小心你頭上!”顧溪下意識抬頭,當她看到那熟悉的顏色,朝她吐著蛇信子的長蟲,她嚇得連連尖叫,一頭撲進了蘇謹庭的懷里。蘇謹庭冷不丁被她一撞,摟著她直接跌坐在椅子上,他急忙拍著她的后背安撫,“沒事,有我在別怕。”齊宴秋卻見怪不怪,他上前去,一把抓住那條蛇,從房梁上扯了下來,蛇受到驚嚇,蛇身立即纏住了他的手腕。“別怕,這是玉米蛇,沒有毒。”他抓著蛇走過來給顧溪看,顧溪瞥了眼,一蹦三尺高,“啊啊啊快拿走快拿走!!”她整個人都掛在了蘇謹庭的身上,嚇得眼淚飆了出來,上次就是這玩意害的她被捉走,險些喪命。因此讓本就怕蛇的她,對蛇更加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