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人又吐血了,這一次,百官還聽到布偶人慘叫的聲音。與此同時,太后那也傳來了大呼之聲:“唉呀,碧玉啊,碧玉,你怎么了?”關碧玉突然捂著小腹,躺在地上慘叫的樣子,把太后和身邊的宮女們都驚嚇到了。百官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聲慘叫不是布偶人發出來的,而是從關碧玉那發出來的慘叫聲。百官紛紛看向關碧玉:“關側妃怎么了?”“剛才張天師那一劍,好像捅到了關側妃。”“對啊對啊,我也聽到了,這……難道邪崇跑到關側妃那去了。”關碧玉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后,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她立刻抓住了太后的手:“姨……姨母,許……許是孩子,孩子又鬧騰了,碧……碧玉想先下去休息。”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就沒往心里去,想著許是巧合罷了,畢竟關碧玉胎象一直不穩,時不時要暈倒幾下,靜養保胎。太后匆匆忙忙的叫宮人扶關碧玉。可就在這時,皇后開口了:“母后,張天師這場法師還未做完,邪崇也還未抓到,怎能中途離場,萬一邪崇見有人離去,偷偷的附在了關側妃身上,這場法事豈不是白做了。”“皇后……”太后臉色一沉,惱怒喝道:“哀家怎么不認識你了。”“張天師,這皇宮可有邪崇?”容燁亦是冷著臉問。張天師額頭冒出了冷汗,這兩個扎下去,皇后不但沒有半點事,反而完好無損。他點的這兩下可都是穴道,劇痛無比。就算再能忍痛的人,也不可能熬得過去,何況是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后娘娘。張天師一口咬定:“皇上,方才草民看到這布偶人頭上冒著青煙,這邪崇十分厲害,若今夜不除,必定作亂后宮。”“那若是有人中途離場,對你除邪是否有影響呢?”皇后瞥了一眼關碧玉,陰陽怪氣的說。張天師微微擰了一下眉。他收了關碧玉的錢,自然是要替關碧玉辦事,可是現在他面對的是皇上與皇后,在性命與金錢的權衡下,張天師還是選擇了前者。他轉頭對太后說:“太后娘娘,此處草民已設下結界,如若有人離開此地,便會將草民事先布好的結界破壞,到時候邪崇會趁機逃離。”太后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母后,你聽到了嗎,張天師都說未抓到邪崇不得離開結界,若因關側妃一人而害了整個皇宮及文武百官,那她可就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女了。”皇后說道。百官們聽到這話,紛紛縮緊了身子,四處張望。好似真的有邪崇在他們之中來回躥動,隨時都有可能附在他們的身體里。方才他們挾百官來要挾皇上開壇,如今,她倒叫關碧玉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百官頓時反抗起來:“既然張天師都這么說了,那在邪崇還未除去之前,所有人還是不要離開的好。”“微臣同意張大人的話。”“微臣也同意。”關碧玉心頭一沉,面如死灰,她隱隱感覺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