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么多理由,就是被葉景淮勾引了。她說,“是慶祝葉太太的即將誕生嗎?”葉景淮似乎還反應(yīng)了一秒。下一秒笑了。想明白之后,笑得還有些夸張。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好看的人,皺眉都好看,更別說,笑顏如花的模樣。他說,“是。”得到葉景淮肯定回答,安暖還是有些,無語。她看著面前的蛋糕,看著火紅的蠟燭,她說,“是不是要問吹蠟燭?”“許個(gè)愿吧。”葉景淮說。安暖皺眉。這貨還真的戲精上癮了。“幫我許個(gè)愿。”葉景淮突然補(bǔ)充。安暖有些莫名其妙。“愿望我都想好了。”葉景淮很認(rèn)真的表情,一字一頓的說道,“早生貴子。”“......”靠!她就知道葉景淮在給她埋坑。安暖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真的在許愿。當(dāng)然不會許什么早生貴子。她許的是......前一句。許完之后。臉都紅了。葉景淮就這么把安暖的模樣看在眼里。眼底的深情,毫不掩飾。“好了。”安暖許愿完,對著葉景淮一笑。葉景淮也是,輕輕一笑。他說,“吹蠟燭吧。’安暖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用力,把蠟燭全部都吹滅了。房間一下,黑暗到不行。別墅本來就在比較清靜的郊區(qū),此刻沒了燈光,就真的什么光都沒有了。伸手不見五指。“葉景淮,開燈。”安暖叫著他。不喜歡太黑的環(huán)境。不喜歡,看不到他。“安暖。”葉景淮突然叫著她。聲音,低沉,磁性。似乎還帶著一絲凝重。安暖輕咬著唇瓣,從他的身影辨別他的方向。“你會后悔嗎?”葉景淮問她。“我說后悔你會放過我嗎?”“不會。”“我不后悔。”他不會放手。她也不會后悔。如果老天爺再像上一世一樣給她開了一個(gè)巨大的玩笑。她也認(rèn)了。“啊!”安暖突然尖叫的一聲。是因?yàn)橥蝗槐蝗嗣偷匾幌聰r腰抱起。她緊抱著葉景淮的脖子。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到,而他卻可以這么精準(zhǔn)的把她抱起來。下一秒甚至感覺到葉景淮把她直接抱上了樓。“蛋糕呢?”安暖分明還有些遺憾。“想吃?”葉景淮問。廢話。愿望都許了,蠟燭葉吹了。不就是等著吃蛋糕嗎?!“不急。”葉景淮似乎踩到了她的心思,“一會兒餓了再吃。”“我現(xiàn)在就餓了。”“一會兒會更餓。”“......”葉景淮把安暖抱回了房間。房間的燈光打亮。葉景淮把安暖壓在了床上。柔軟的床榻,承載著他們的力量,凹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