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本就美得驚人,再加上被吻得又紅又腫的唇......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美人,簡直讓人難以把持。玉時銘的鳳眼微瞇了瞇,目光如烈火灼灼,連聲音都低了幾度:“你最好快點做出選擇,否則本督可不敢保證能忍多久。”聽出玉時銘聲音中的隱忍,蘇漫舞不禁大驚:“玉時銘,你這個變-tai。”“是嗎?那本督就變-tai給你看看。”玉時銘嘴角邪魅一勾,伸出手就朝蘇漫舞的衣服抓去。蘇漫舞趕緊躲開:“等一下,九千歲說過給我兩個選擇的。”似乎早猜到蘇漫舞會這么說,玉時銘頓時輕笑出聲:“本督也說過,你最好快點做出選擇,否則......”“我選,立刻選。”蘇漫舞被玉時銘詭譎的聲音嚇得大喊。“哦?”玉時銘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她的答案。蘇漫舞看了一眼靜寂的江面,猛地咬牙:“我跳下去!”雖然不知道玉時銘今晚為什么會突然發瘋。但她可以確定,留在花船上被人玷污,那她寧可去死。說罷,蘇漫舞直接縱身一躍就鉆進了江里。見到手的人就這么飛了,玉時銘不怒反笑,朝著蘇漫舞游動的身影就揚聲道:“蘭陵郡主慢游,本督先走一步了。”走走走,趕緊滾。蘇漫舞氣得咬了咬牙,更加賣力的朝岸上游去。所幸的是這江不寬,水流也緩,游到岸邊并不是太難。“小姐。”才上岸,桑梓和知琴就立刻圍了過來。“你們怎么在這里?”蘇漫舞疑惑的皺了皺眉。因為花船的承載量有限,所以自家帶的下人和丫鬟都不能上花船。而是和馬車一起在統一的地方等候。她本來還想上岸后再回到原地找桑梓和知琴,可如今......桑梓快速將一件干凈的衣服披到蘇漫舞身上,這才開口:“是九千歲命人來通知我們的,九千歲看了您離開的方向,算出您會在這里上岸,便讓我們在這里等著。”玉時銘?蘇漫舞轉過頭,心中不禁顫了顫。只見花船還停在原來的位置,而玉時銘依舊負手立在船尾沒有進去。似乎......怕她會有危險,要親眼看她上岸才能放心。這不是有病嗎?怕她有危險,直接用花船送她回來就好了,何必要搞出那么多事情來!見蘇漫舞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桑梓不由好奇開口:“小姐,您和九千歲......怎么了?”“沒怎么。”有人突然發瘋而已。“那......那我們還是趕緊回丞相府吧,在水里游了那么久,衣服想必全濕透了,不換下來著涼就慘了。”蘇漫舞的口氣不悅,桑梓也不敢再問。“恩。”蘇漫舞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上馬車,可她才走到馬車跟前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哈秋。”糟糕,一定是她今天喝酒又游江才會導致感冒。都怪玉時銘,陰晴不定讓人根本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