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墜還好好的放在盒子里,薛司律從拿到以后,就一直收著,沒拿出來過。此時再看到,薛司律心里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覺。開始他是真的想要找到這個女人。薛司律單身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跟女人有過親密接觸,那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不讓他厭惡,甚至還有點上癮的女人。可惜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姜未泱,打破了所有的平靜,他甚至漸漸地不想再去糾結(jié)當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誰了。薛司律將玉墜放回到盒子里,直接塞在口袋里面出了門。薛青還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出來了,站直了身子,主動去給他開車門。薛司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上車以后,才冷聲的說了一句:“薛家花了那么多錢養(yǎng)著你們,不是為了讓你們浪費時間去做無謂的事情的?!薄把依^承人失蹤,不算是無謂的事情。”薛青淡淡的回了一句,關(guān)上了車門,隨后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把κ霞瘓F如今已經(jīng)是薛立人的了?!毖λ韭捎肿I誚的開口。“薛氏集團是薛氏集團,薛家是薛家,集團不歸我們管。”薛青還是那一副態(tài)度,吩咐司機開車,順便回了薛司律一句。薛司律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薛青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年紀相仿,小的時候玩的很好,可是后來薛司律才發(fā)現(xiàn),薛青是薛家培養(yǎng)出來的打手,死士,到成年以后,薛青就徹底的從他的世界消失,隱在了暗處。甚至連他這個薛家大少爺,有時候想要見他都找不到人。薛司律心里對這種封建的作法其實很不以為然。車開到了市一醫(yī)院才停了下來,薛司律下車,薛青緊隨其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門,上了電梯。“薛青,來我身邊吧。薛家這樣做,本來就不合理?!闭驹陔娞堇铮粗磉呥@個童年的玩伴,薛司律忍不住的開口。薛青目不斜視,沒理會他。薛司律心里有些怒意,看他這樣,也不再勉強。薛司律剛進門,就聽到林佩思憤怒的罵聲:“那混賬小子是誠心想要氣死我!過去他那么聽話的,為什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啊?”薛司律腳步頓了頓,才繼續(xù)走進病房??吹窖λ韭?,林佩思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回來?回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嗎?”“奶奶。”薛司律上前一步,看著林佩思紅光滿面的臉,看她這個樣子就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原本懸著的心也算是稍稍的落下了。姜未泱的醫(yī)術(shù)很好,看樣子林佩思短時間是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別叫我奶奶,我可當不起!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都不聽我這個奶奶的話了。”林佩思別開臉去,不看他。薛司律笑了笑,拉了椅子在她的床邊坐下,看一旁的柜子上放了些水果,隨手拿了個蘋果,給林佩思削:“奶奶,我知道錯了?!薄爸厘e了?”林佩思瞇眼看了他一會兒,看他態(tài)度還算不錯,神色才稍微的緩和了一些。“婚禮我已經(jīng)推遲了,一周后,你要是再敢給我跑,我就打斷你的腿!大不了薛家換個繼承人,我看甜甜肚子里面的就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