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在院外等了良久,終于看見蘇漫舞出來,趕緊迎上:“小姐,蘇靜香沒對你怎么樣吧?”“你覺得她能對我怎么樣?”蘇漫舞挑了挑眉。聽到這話,桑梓總算松了口氣:“那就好,只是......小姐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先瞞著,相信近期她也不會再做這種傻事了,桑梓,我找玉時銘有些事情,你留在院子里,如果有人過來就說我已經睡下了。”蘇漫舞冷聲交代道。如今蘇靜香一心想嫁作錫王妃,只要對癥xiayao,說服她并不困難,困難的是應該怎么說服玉時銘幫她這個忙。桑梓有些驚訝,卻不敢多問:“是。”蘇漫舞點了點頭,快步就閃進了黑暗之中。玉時銘的府邸她去過幾次,確切的說,她不僅去過,還專門研究過,所以走起來比皇宮還熟悉。當然,除了今晚,她之前幾次過來都是為了刺殺玉時銘。蘇漫舞避開守衛,直接推開玉時銘的房門,只見房中熱氣裊裊,四周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奇特的香氣,紗幔后面還隱隱閃動著人的影子。蘇漫舞的眉頭輕皺,來得真巧,正好趕上玉時銘在洗澡。而就在她要退出去的時候,那慵懶又帶著絲絲冰涼的聲音突然傳來:“看來本督這府里的人都能殺了,連一個小小的女子都攔不住,要來何用。”蘇漫舞的脊背一涼,這府上少說也有幾百號人,難道就要因為她一個人被殺?那她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她迅速定了定神:“九千歲息怒,不是這府上的人沒用,而是如果我不拿出點真本事來,九千歲又怎么會幫我。”“哈哈哈哈哈,你以為這樣本督就會幫你嗎?”玉時銘輕笑,一個飛身已經半臥在了偌大的金絲寶座在。他一起身,伺候的太監立刻將黃金鑄成的浴桶撤掉,又將紗幔拉開,蘇漫舞這才看清了與她說話的人。這一看,連她都不禁愣住了。剛剛梳洗完的玉時銘姿勢慵懶,三千墨發隨意的散在腦后,好似開出了一朵墨蓮,而他隨手披上的袍子輕輕敞開,可以看見那修長而白皙的脖子,還有脖子下誘人的鎖骨。蘇漫舞盯著他的鎖骨呆了好半晌,這才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九千歲是不是該把衣服拉好一點。”玉時銘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戲謔:“三小姐不是無欲不歡嗎?怎么?對本督這個太監有興趣了?”“我......”我呸,蘇漫舞猛地回神,恨不得就給自己兩耳光,咬著牙很很吐出:“九千歲說笑了,漫舞怎敢覬覦您......的美色。”她這是魔障了?竟然被玉時銘給迷惑了!不過......玉時銘這副皮囊當太監著實可惜,想罷,又忍不住瞄了一眼他鎖骨下面白得好似玉脂的胸膛。玉時銘倒也不介意被人這么偷窺,命人端上一盤葡萄就優雅的吃了起來:“連本督的府邸都敢闖,你蘇漫舞還有什么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