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塵將玩味的目光投過來,淡淡道:“繼續(xù)啊,剛剛玩的不是很開心嗎?”
這話頓時讓許山河眼前一黑,腦海中劃過無數(shù)狡辯的話語,卻是說不出口。因?yàn)樗麆倓偵孕母[,竟是沒注意到一旁的葉塵,就這樣被對方目睹了一切,這還怎么解釋?
最后,他只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哭道:“葉仙師饒命,葉仙師饒命啊!”
沒辦法,許山河是真的害怕了,之前聽父親如何稱贊葉塵的時候,他心中也只是將信將疑。但那天在鄧氏山莊當(dāng)中,他親眼目睹了身世比自己高貴不知道多少倍的沈翰林,也要對葉塵恭恭敬敬,甚至是畏懼非常!
后來,他又通過其他渠道,知道沈翰林曾經(jīng)被葉塵當(dāng)眾抽了幾個耳光,他自知他的身份跟沈翰林比起來,那就是天上地下,葉塵連沈翰林的耳光都敢抽,恐怕就算當(dāng)場打斷自己的腿,也沒人敢說什么。
想到這里,許山河更是渾身如同篩糠一般,不住的求饒認(rèn)錯。
另一邊,小蝶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她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zhǔn)備,卻沒料到自己陪同的這位客人,僅僅一開口,一句話,就將這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嚇得磕頭求饒!
那東哥和周海也是目瞪口呆,心里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緩緩浮現(xiàn),而鄒虎則是瞪大了雙目,眼中滿是血絲。
他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自己,因?yàn)樽约簺]有權(quán)勢,沒有力量,竟是著心上人受辱,最后還要靠被自己威脅過的人來救!
鄒虎死死地咬緊嘴唇,拳頭也捏得咯咯作響,他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金錢與權(quán)勢,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力量!s3();
葉塵雙手抱肩,淡淡開口道:“今天的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地告訴鄧毅,并且請他轉(zhuǎn)告你父親,如果不跟你斷絕關(guān)系,他那份法寶就沒有了。”
許山河聽了這話,頓時雙眼一黑,他本就不是家中獨(dú)子,平日里就因?yàn)橛问趾瞄e,不受父親待見,如今葉仙師這一番話下來,幾乎就等于讓自己從此流落街頭了!
“不要!葉仙師,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許山河此時哪里還有高高在上的樣子,跪倒在地上,鼻涕眼淚一起留下來,連滾帶爬地來到葉塵腳邊,卻又不敢伸手觸碰對方的鞋子,只能不斷地磕頭求饒。
葉塵卻是雙目一凝,冷哼道:“滾,否則你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這句話當(dāng)中滿是冰冷的殺意,頓時讓許山河一個激靈,爬起來就奔逃而去,一見許少爺都跑了,東哥和周海也都慌忙逃竄,生怕自己跑晚了被葉塵留下來。
“鄒虎,鄒虎……”小蝶一見那東哥逃跑,慌忙跑到鄒虎身邊呼喚他的名字,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鄒虎默不作聲,突然猛地推開小蝶向遠(yuǎn)方跑去,小蝶雖然想追,但哪有對方那么好的體力,幾步就跌倒在地,無聲地啜泣著。
良久,她才帶著紅腫的雙眼走回來,對著葉塵低頭鞠躬道:“多謝葉先生。”
葉塵低頭看著她,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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