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沒了金箍,也沒了棒子,一身袈裟,打著佛號,言語之間皆是禪語,群宴賓客無不動容。猴子成佛本是件開心的事,但那天我看到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我沒來由有個想法:他獲得很多,失去更多。我到頭也沒明白,八戒所謂的大事指的何事。我去位于傲來國的佛壇看過,這不過是一處普普通通的佛壇,周遭既無居民,又無僧侶,也不知是何人所建。查案的天將說,是八戒吃壞了東西,胃口潰爛爆體而亡。這個說法可笑得要命,有什么東西能吃壞一頭豬的胃?...猴子沒了金箍,也沒了棒子,一身袈裟,打著佛號,言語之間皆是禪語,群宴賓客無不動容。猴子成佛本是件開心的事,但那天我看到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我沒來由有個想法:他獲得很多,失去更多。我到頭也沒明白,八戒所謂的大事指的何事。我去位于傲來國的佛壇看過,這不過是一處普普通通的佛壇,周遭既無居民,又無僧侶,也不知是何人所建。查案的天將說,是八戒吃壞了東西,胃口潰爛爆體而亡。這個說法可笑得要命,有什么東西能吃壞一頭豬的胃?回到天宮后,小廝和我稟報,說半個時辰前有個大胡子和尚找我,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那和尚什么模樣?」「胡須滿面,手持一個燈杖。」我愣了一下,我知道那不是燈杖,是降妖寶杖,來者是金身羅漢菩薩沙悟凈。「他人呢?」「等你不見,就先走了。」小廝如實稟報。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紫色畫卷,畫卷上若隱若現一個圓環,顯然是被下了某種封印。「這是客人留給你的,讓我務必交到您的手里。」我接過畫卷,簡略一看,竟看不出這封印的門道。我收起畫卷,正待回屋仔細研究之時,卻聽見門府外傳來陣陣腳步聲。我起身相迎,卻見天兵天將堵住了我的府邸,為首一人正是家父李靖,他眉頭緊皺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