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川低低的笑了一聲:“童養媳的要求還真多。”但他還是朝著她壓了下去。自那以后,陸薄川也不知道是忙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兩人見面很少,就算是見面了,陸薄川也沒有和她有過過多的接觸。所以此時,宋綰坐在陸薄川腿上的時候,心臟“砰砰砰”的,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直直的盯著陸薄川,腦海里全是剛剛那些人在一起的畫面。房間里為了方便,燈光開得很暗,宋綰卻還是能看得清陸薄川那雙深黯如潭的眼。宋綰坐在陸薄川腿上,比陸薄川還要矮一點,陸薄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低聲的問:“在學校有沒有學過抽煙?”宋綰搖搖頭:“我很乖的。”陸薄川湊近了她耳邊:“我教你抽,只準抽一口,自己要是敢在學校抽,打死你,知道了嗎?”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宋綰點點頭。于是陸薄川就抽了一口煙,朝著宋綰的唇壓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怕嗆到宋綰,他嘴里的煙放得很緩慢,宋綰并沒有太多的不適,只是一顆心要跳出嗓子眼。宋綰的第一口酒,第一口煙,全是這個男人給她的。絲絲縷縷,將她的心臟狠狠纏繞,融入她的骨血,撥動著她的心跳。往后再喝的每一口酒,抽的每一口煙,就算再濃烈,都寡淡得仿佛嘗不出滋味。像是酒巷深處的百年佳釀,一醉經年。這天到了后來,陸薄川將她帶進了另外一間房,兩人有了第二次實質性的進展。......宋綰躺在床上,這都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可大概是發生的時候,記憶太過深刻,反而在宋綰的心里扎了根,和她的血肉融在了一起,讓她想忘也忘不了。宋綰眼圈漸漸紅了。她是真的想不通,她當年那么愛陸薄川,愛得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為什么會把陸宏業帶去郊區別墅,把他害死,為什么會去陸宏業的辦公室把那份機密文件偷了給季慎年。宋綰想轉過身,抱一抱陸薄川的腰,但是她沒敢。宋綰對著陸薄川雕刻似的臉看了很久,悄悄從床上下來,來到了陽臺上,點了一支煙來抽。她的眼圈很紅。陸薄川說以前也這樣護著她,只是如今護著的人變成了別人。宋綰連痛都痛得不暢快。是她親手將陸薄川推給了夏清和。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