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明道:“怎么了?”溫雅嗤笑一聲,她帶著一絲恨意的看著陸薄川:“你問問你弟弟,來質(zhì)問我什么!”陸薄川沉著臉,沒說話。溫雅道:“既然你和清和已經(jīng)有了孩子,又快要結(jié)婚了,那就趕緊把婚禮給辦了,我不希望以后還在陸家看到綰綰的存在!”陸卓明道:“媽,綰綰她現(xiàn)在生病了,如果讓她走,她會出問題的。”“她出問題管我什么事!”溫雅轉(zhuǎn)頭看陸薄川:“你是因為綰綰是周自榮的女兒,覺得當(dāng)年周自榮的滅門慘案是我和你爸爸弄的,所以才會去調(diào)查是嗎?”陸薄川沉默著臉,他確實有所懷疑。溫雅道:“這件事我不允許你再碰!”兩人幾乎是有些針芒相對。陸卓明趕緊道:“薄川,你先回去吧,你昨晚就沒怎么休息,先回去休息吧,媽這里我來和她說。”陸薄川看了溫雅一眼,道:“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溫雅沒出聲。陸薄川出了門以后,直接下了樓,鄭則剛剛一直在門外等著,見陸薄川出來后,跟著他下樓。兩人坐上車以后,陸薄川點了一支煙來,沉沉的抽著,眼眸深不見底。鄭則膽戰(zhàn)心驚的從后視鏡覷著陸薄川的臉色,只能讓人看到他深幽無底的眼。鄭則不知道陸薄川會怎么選擇。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薄川道:“把當(dāng)年那個案子先停下來,從暗中調(diào)查,不要再查得這么明目張膽。”鄭則一陣心驚肉跳,回道:“是。”他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問:“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是去博世莊園,還是回別的地方?”陸薄川想起了他出來的時候,宋綰對著垃圾桶干嘔的畫面,陸薄川道:“回博世莊園。”鄭則頓了頓,想到什么,又道:“對了,你白天不是讓我找人去看看周竟的情況嗎?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接到電話,說他早就已經(jīng)被人轉(zhuǎn)走了。”——而與此同時,博世莊園里,宋綰正在和林雅坐在餐桌旁吃晚飯。宋綰根本吃不下去,她的反應(yīng)很嚴(yán)重,聞到一點氣味就想吐。這讓她覺得很害怕。不知道是不是情緒起伏太大,或者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她這一次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宋綰再一次沖向廁所,對著馬桶一陣干嘔。嘔吐得胃都開始痙攣,她雙手撐著馬桶,覺得渾身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