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頓時火冒三丈,蹭蹭兩腳踹翻了沈玉書的兩名手下。“操!你們敢傷映雪,是不是想死?”沈玉書的兩名手下不敢開口。一旁的沈玉書和宇文椒趕緊走過來說道:“司二先生,你生什么氣啊?”“肯定是路上左映雪不老實,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看到左映雪高興嗎?”“喜歡我們送你的這份驚喜嗎?”司二目色一寒,怒吼道:“我是真心喜歡映雪,我想要的,是她也能喜歡我,而不是以這種方式得到她!”沈玉書喝了一口香檳,笑道:“那也可以啊。”“待會左映雪醒了,你就跟她說是蕭天默害死了左明遠,搶奪了左家產業,并且還要殺她滅口。”“你為了救她,拼盡全力,這才保住了她的一條小命。”“你可以向她保證,過幾天你就帶人殺到魔都城,滅了蕭天默,為左明遠報仇。”“這樣的話,左映雪還不就對蕭天默絕望了?而且她也會發現,只有你,才是她最好的歸宿。”聽到沈玉書的這番話,司二臉上的神色逐漸緩和了起來。看樣子,他是認可了沈玉書的說法。這時候,沈玉書又笑著說道:“司二先生,我已經讓客房部給你準備了最好的房間,快帶映雪小姐去房間里好好休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司二沒開口,抱起躺在地上的左映雪,往會所客房部走去。“哈哈哈哈,今夜司二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沈玉書大笑道。“沒出息,區區一個左映雪,就把他迷成這樣,這種人,終究成不了大器。”宇文椒看著司二的背影,搖搖頭說道。二人又說笑了幾句,左家原來的管家柴學義出現了。看到柴學義,沈玉書和宇文椒立刻熱情地迎了過來。“學義兄,我們敬你一杯。”說著,沈玉書從服務生的盤子里端起一杯香檳,遞到了柴學義面前。不知道為什么,沈玉書竟然稱柴學義為兄,而且還很恭敬的樣子。看到他遞過來的香檳,柴學義不僅沒有笑,還伸出一只手,很煩躁地推開了。“沒心情!”“學義兄,您怎么了?”沈玉書心里一驚,連忙問道。柴學義皺著眉頭說道:“今天白天我派人去誅殺左明遠殘余的勢力,奇怪的是,他那些退隱的手下,竟然全部搬家了。”“嗯?那些人動作這么快?”沈玉書和宇文椒也是沒想到。不過很快他們就釋然了。“學義兄,我猜肯定是有人通知他們了,他們為了保命,自然帶著家眷逃到了別處。”“這幫老家伙以前是挺猛的,但那至少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現在的他們,不是打魚的就是種地的,一個個跟農民沒什么區別,再加上娶妻生子,生活早就磨滅了他們驍勇善戰的本事。”“學義兄不用顧慮他們,不過如果你真的很想讓他們死的話,過幾天等我們把魔都城的蕭天默解決了,我們再派人全程大搜索。”“到時候讓柴義兄親手了結了他們。”沈玉書說道。柴學義卻搖搖頭,道:“那太晚了。”“你們不了解,我卻很清楚,左明遠曾經的那些手下有多可怕。”“像司二和連才這種水平的,給他們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