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這封戰(zhàn)書,蕭天默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他一戰(zhàn)成名的這些年來,已經(jīng)見過了不少像這樣想要與自己決一死戰(zhàn)的人,也收到過不少的戰(zhàn)書,只是這一次的局勢有點不太一般罷了。眾人圍坐在茶幾邊,看著那封戰(zhàn)書,皆是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包六子冷笑了兩聲,“就這么個小菜鳥,竟然還敢公然挑戰(zhàn)我們龍帥,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點。”前幾年跑過來挑戰(zhàn)蕭天默的人還很多,不過蕭天默大多都不予搭理,遇上一些做的過分了些的,就直接修理他一頓,然后扔出龍神殿,到了后來,這樣的人才少了許多。可沒想到他們的龍神殿還沒太平多久呢,這就又來了一位鬧事的。而且還是在這節(jié)骨眼上,一看就是聽說了最近的那些事情,所以對他們心存不滿的。包六子話音剛落,一旁的楊羽寧邊站了出來,主動向蕭天默請纓道:“龍帥這種小嘍啰就用不著您出手了,直接讓我過去就好,我一定不會丟了咱們龍神殿的臉的。”他是龍神殿實力排名第二的高手,對付這樣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蕭天默抬頭掃了他一眼,最后淡淡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他如果親自出面的話,未免有些拉低了自身的檔次,最好的辦法的確就是派遣一位龍神殿的人過去參加比試。得到了蕭天默的應(yīng)允,楊羽寧當(dāng)即便轉(zhuǎn)身出了門,前往比試的場地。拓跋浚將比試的場地設(shè)在了天神閣。他的想法很簡單,之前他們拓跋旗就是在這里與蕭天默對峙,丟盡了臉面的,如今他自然也是要在這里找回他們的場子,讓大家知道,他們拓跋旗可并沒有那么好欺負(fù)。等楊羽寧來到天神閣時,拓跋浚以及一眾聞聲而來看熱鬧的人早已經(jīng)烏泱泱的聚在了那兒,就等著這場比試的另一個主人公到場了。看見楊羽寧進(jìn)來的那一刻,眾人皆是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怎么會是楊羽寧啊?不是說拓跋浚是給蕭天默下的戰(zhàn)書嗎?”“對呀,來應(yīng)戰(zhàn)的應(yīng)該是蕭天默才對,怎么現(xiàn)在換了一個人過來?難不成是蕭天默怕了?”“這不太可能吧,這蕭天默是咱們九州第一大戰(zhàn)神,而這拓跋浚雖然是拓跋旗的第一武神,可是再怎么樣也是比不上蕭天默的啊。”“我估計啊,就是蕭天默瞧不上拓跋浚,所以才懶得過來,就派了自己底下的一個屬下過來。”“……”大家眾說紛紜,但楊羽寧卻像是沒聽見這些話一樣,徑直的走到了比試的臺上,目光凝視著拓跋浚,神情淡漠。可托跋浚卻是陡然變了臉色,沉著臉質(zhì)問他:“怎么會是你?蕭天默為什么沒有過來?”楊羽寧扯了扯嘴角,語氣中滿是不屑,“就你這樣的,哪里需要我們老大親自出手?”他們老大現(xiàn)在日理萬機(jī),哪有功夫搭理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嘍啰啊?可偏偏拓跋浚這人對自己沒有一點清晰的認(rèn)知,聽見楊羽寧的這話,頓時便升起了巨大的怒意,直接朝著楊羽寧出了手,兩人的比試這邊算是真正的開始了。拓跋浚直接沖了上去,朝楊羽寧揮了一拳,這一拳中幾乎蘊藏了他所有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