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時銘的脾氣又詭譎難抓,萬一真想對邵青下手,那邵青必死無疑了。“我不走,玉時銘,你立刻給我從漫舞身上下來,我們單挑。”邵青沖著玉時銘大喊,揮了揮手中的長劍,臉上皆是堅決。這......邵青竟敢用這種口氣和玉時銘說話。怎么辦?她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怎么做才能阻止這場zhanzheng?就在蘇漫舞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生怕玉時銘下一刻就會朝邵青殺過去的時候,玉時銘突然噗呲一笑,笑聲爽朗,好聽得叫人心動:“單挑?就憑你?也想和本督單挑?有意思,不愧是蘇漫舞的人。”這性格,簡直和蘇漫舞一模一樣。玉時銘的反應(yīng)讓蘇漫舞不禁愣了愣,他不生氣?“玉時銘,邵青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敢對他做什么,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知道勸邵青是肯定勸不動了,蘇漫舞只好轉(zhuǎn)頭朝玉時銘認(rèn)真的說到。她知道,這番話一定會傷玉時銘的心。但這個時候她只能這么做了,總不能要她眼睜睜的看著玉時銘和邵青打起來,看著邵青喪命吧?果然,玉時銘眼中的神色暗了暗,良久終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讓人難受:“原來本督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不,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和邵青......”蘇漫舞想解釋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話已出口,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于是放棄。“漫舞,別怕他,快過來。”邵青見蘇漫舞在玉時銘面前連講話都沒了氣勢,頓時心疼不已。他的蘇漫舞,從小到大都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可曾在誰面前低過頭?如今卻對玉時銘如此態(tài)度,一定是被欺負(fù)慘了。想到這,邵青再也忍不住了,提著長劍就朝玉時銘殺去。玉時銘哪會害怕邵青的這種雕蟲小技,袖袍猛的一甩,將蘇漫舞推到旁邊,這才飛身迎上邵青的長劍。邵青的劍法快而凌厲,在玉時銘面前卻一點用都沒有,只見玉時銘隨手抄起一旁的捆簾幔的繩子,舞得漂亮,繩子在空中發(fā)出啪啪的聲音,一下一下,猶如地獄傳來的催命符,叫人心驚。蘇漫舞的眉頭緊擰,她深知玉時銘的武功,就算玉時銘用的是繩子,而邵青用的是長劍,他們兩的懸殊也大可登天。“玉時銘,你放過邵青吧,你有怒氣沖著我來,這件事情是我的錯,邵青只是關(guān)心我,他是無辜的。”蘇漫舞一邊看著形勢,一邊著急大喊。聽見這話,邵青更加心疼了:“漫舞,不要求他,我答應(yīng)過將軍要照顧你,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被他欺負(fù)的。”“是嗎?”不等蘇漫舞回答,玉時銘的薄唇已經(jīng)輕輕勾起,眼中的芒光忽閃忽滅,讓人看不清究竟在想些什么。聽出玉時銘語氣中的不屑,邵青不禁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