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片刻,我還是走過去,敲響了她的房門。「有事嗎?」她的神情冰冷漠然。關上門后,我看著她,開口說道:「歲歲,媽媽能不能問問你,你是怎么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的?」她身上的疑點其實很多。...收起手機,我準備回房睡覺。見秦歲的房間門縫還透著亮。糾結了片刻,我還是走過去,敲響了她的房門。「有事嗎?」她的神情冰冷漠然。關上門后,我看著她,開口說道:「歲歲,媽媽能不能問問你,你是怎么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的?」她身上的疑點其實很多。不屬于這個年齡的穩重和成熟,以及時不時流露出的敵意。最大的疑點就是,她最先知道,自己才是真千金。她的防備心很重,如果不是調查不出什么,我不想問她。我的話一出,她整個人就僵住。仿佛有什么痛苦的回憶襲來,她的雙拳緊握,牙關緊咬,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壓得我都有些喘不過氣。看著她仿佛被魘住的樣子,我的心里一緊,「歲歲,你怎么了?」我捧著她的臉,輕拍了拍。她這才勉強回過神。「沒事的歲歲,不想說沒關系。」我松了口氣,攬著她回到床上,讓她躺下。為她掖了掖被角,「不好的事情不要想,以后媽媽不問了。」「早點休息。」我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她很不適應地轉過頭。別扭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笑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卻忽然緊緊抓住我的手。「我做了一個夢。」她兀自開口。「什么夢?」我重新坐在她的床邊。「我夢到我一生悲苦,小時候被母親虐待,好不容易長大,卻又萬事不順。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只當是自己倒霉。直到臨死前,一個叫蘇棉的女人找到我。」「她憐憫地告訴我真相,說我其實是豪門真千金,她不過是父親白月光的女兒,卻在父親和他白月光的精心設計中,過上了屬于我的人生。」她的話給我內心帶來了極大的震動。「所以,你才會知道你是我女兒?」「嗯。」她點頭,隨即自嘲地勾了勾唇,「不過是個夢,你要是不信,也沒關系。」她故作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