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父慌忙將自己的老伴扶了起來。
“老伴,老伴,你怎么樣了,你怎么樣了?”
呂母因?yàn)轭^部受到了撞擊,昏迷不醒,法官趕緊讓人將呂母送去了醫(yī)院,呂父擔(dān)心的也跟著一起走了。
離開之前,呂父手指顫抖的指著黃道吉:“姓黃的,你這個sharen兇手,你不得好死,要是我老伴有什么事,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
,也會找你算賬!”
黃道吉皺眉看著呂父和呂母離開了法庭現(xiàn)場。
在黃道吉的身側(cè),已經(jīng)有幾名警察和保安圍住,防止他逃走。
法官面露威脅的看向黃道吉:“黃道吉,你sharen在先,推被告當(dāng)兇手在后,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自己,可以說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寰的余地。
黃道吉冷笑的看著法官。
“就只是一個錄音筆而已,就想定我的罪?”黃道吉傲慢昂起下巴:“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說人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s3();
!”
說罷,黃道吉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離開。
幾名警察和保安立刻將黃道吉攔住,不允許他離開。
法官:“黃道吉先生,你現(xiàn)在是sharen兇犯,你不能離開?!?/p>
“想攔我?”黃道吉下意識的掏向自己的腰間,別在那里的qiangzhi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手摸了個空。
黃道吉皺了下眉。
在他進(jìn)法院的時候,因?yàn)榉ㄔ旱囊螅腥瞬荒軒魏挝淦?,怕被法院的人查,黃道吉出門的時候便沒有帶槍,再加上他的
身邊有阮又止保護(hù),便沒有想那么多。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阮又止建議他不帶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計好他了。
在黃道吉愣住的時候,旁邊的警察已經(jīng)分別制住了黃道吉的兩條手臂。
黃道吉:“……”
黃道吉怒看向阮又止的方向:“阮又止,你tmd居然算計我。”
阮又止自證人席上走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黃道吉,因?yàn)槿钣种沟拿嫔届o,所以,并沒有人攔住他。
“我有話要問你!”阮又止淡聲問。
“你問什么我就要回答你?”
“兩年前,我妻子出事的那場火災(zāi),是不是你主使的?”阮又止輕輕的問出了口。
黃道吉冷笑出聲,面露嘲諷。
“呵,你問這句話的時候,不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嗎?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再問一遍?”
阮又止的表情依然很平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所以,你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橄胱屛覟槟愠ツ愕膶κ?,所以,故意將我的妻子殺掉,是嗎??/p>
黃道吉:“是,因?yàn)樗?,你總是很多顧忌,如果你?dāng)初聽從我的話,去將他殺掉,我會出此下策嗎?”
“呵,很好,很好!”阮又止的眼神驟然轉(zhuǎn)冷,但是,吐出的話仍然平靜。
只有季紫瞳聽出阮又止話中平靜下的波濤洶涌。
特別是阮又止眼中的恨意,那種強(qiáng)烈到要與黃道吉同歸于盡的濤天恨意。
不好!
季紫瞳在預(yù)料到阮又止要做什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