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通,之后她從強叔那里拿了藥,讓唐氏去后院煎藥。
唐氏讓楊彥禮背著楊云浩去了后院。
相比于前面,后院可真是安靜多了。
“你說這老四媳婦是什么時候跑到縣里醫(yī)館來的看她扎針那熟練的程度,至少也得學(xué)很長時間了吧。”
江青檸給楊云浩扎針的時候,唐氏跟楊彥禮全程看著。
一開始楊云浩疼的要死,可扎完針,他的情況看起來明顯好了很多。扎針可是個技術(shù)活,怎么也得學(xué)個好幾年吧。
既然是這樣,那江青檸就是一直瞞著他們家,她會醫(yī)術(shù)的事情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一會兒咱們出門去隔壁家問問不就是知道了嗎”
聽到唐氏問,楊彥禮搖了搖頭。
這個老四媳婦會這一手,他也是十分意外。
會醫(yī)術(shù),那日后就能當大夫。就算是當不了大夫,做個赤腳郎中,掙的錢也夠花的,而且還不用出大力。
想到這里,楊彥禮心里頭不是滋味,要早知道江青檸會醫(yī)術(shù),當初他們要分家的時候,他怎么也得讓娘攔著。
“問啥隔壁你們問我不就成了嗎”
兩個人正在說話,突然一個人從一旁躥了出來,著眼一看是剛才守在門口的藥童。藥童年紀不大,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正是安橋。
安橋是江青檸安排過來偷聽的,聽到這里,他沒忍住才走出來,“阿檸姐姐來我們醫(yī)館沒多久,算算,也就一個月左右吧。來的時候可笨了,哪里會扎針啊。是孟大夫一直教她,而她一直按照孟大夫教的,拿我來練手。”
說著,安橋拉起袖子,“你們看,這些都是她扎的。不過她來的時候笨,但還算是個開竅的,人身上的每一處穴位,她都記得住。至于剛才她給令郎扎針的穴位,都是孟先生事先交代給她,她按照吩咐扎的。”
安橋不停地說著,唐氏跟楊彥禮越聽,臉上越難看。
要是安橋把這話待會兒說給江青檸聽,那他們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學(xué)了很久呢。”唐氏尷尬的笑笑,“不過正如你說的,我們這個四弟妹啊,學(xué)什么,都是一開始笨,學(xué)著學(xué)著,比誰學(xué)的都快。你們醫(yī)館算是沒看走眼,當真是找了一個好幫手。”
這嘴倒是挺能說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心虛,竟然這樣去恭維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怪不得阿檸姐姐對他們的態(tài)度這么不友善,原來是有原因的。
安橋朝唐氏嘿嘿一笑,他懶得回她,站起身就跑了。回到大廳里,他就將此事跟江青檸說了。
“你干的不錯多謝你了。”
江青檸今天來春和醫(yī)館,是萬萬沒有想到唐氏跟楊彥禮會來的,所以為了擔心他們倆回家胡說,她才派安橋過去了。
沒想到安橋竟然把事情完成的十分順利。
這一下,就算是他們倆想回家說什么,也要心虛地掂量掂量。
楊云浩喝下一碗藥,楊彥禮跟唐氏就拉著他回去了。當然,在回去之前,他是在借條上摁了手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