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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槡拖著連雪印回到院子,宋檀溪換了身素衣,已經(jīng)貼心的幫她準備好了熱水跟姜湯。
青槡扶著連雪印往屋里走,邊走邊問宋檀溪:“你弟弟怎么樣了?”
“他還沒有醒,但我問過柳姑娘,柳姑娘說他沒有大礙了。”宋檀溪回道。
青槡應了聲:“那就好。”
然后瞥見她身上的素服,突然想起來:“你父親的后事如何安排的?”
“寧王已經(jīng)赦免了女眷們的罪,母親他們帶著父親去二叔的宅子了,已經(jīng)安頓妥當了。”宋檀溪沖著青槡行了禮:“還要多謝主子替我父親正名。”
宋知府有功有過,但他被妖道蠱惑并非他本意,此事能大白于天下,沒讓他背負罵名離開,已經(jīng)是對宋家最大的安慰了。藲夿尛裞網(wǎng)
若非青槡,大概宋知府到死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更不可能獲得百姓們的諒解。
“你節(jié)哀順變。我這里這兩日沒什么事,我叫人送你跟你弟弟回你二叔那兒,你好好送你父親程,我這幾日還不會離開陵州,等離開時,若你依然愿意跟我走,我就帶你離開。只點,你弟弟若醒來,他是定要跟我走的,我不可能把他放在這里,對他來說不是好事,你要回去同你母親他們說清楚。”
青槡將連雪印扶到浴室里,轉頭對著宋檀溪說道。
宋檀溪沒想到青槡這個時候讓她回去,她想了想,她也確實還有事情沒有跟母親交待,也想送父親程,便沒有矯情,又給青槡行了禮,“多謝主子體恤,我已經(jīng)決定,往后追隨主子,絕無二心。”
這是她的承諾,她雖為女子,在這個世道里命運飄零,但諾千金,她絕不會食言。
青槡擺擺手:“快去吧,院子里有陛下的暗衛(wèi),你喊聲就行。”
“是。”
打發(fā)走了宋檀溪,青槡趕緊給連雪印扒了那身衣服,路上被水淋濕,現(xiàn)在脫下來居然還在往下滴著血水。
青槡皺著眉,等扒掉連雪印的中衣時,她整個人都禁不住倒抽口涼氣。
她雖然知道連雪印說的,跟人打了架,肯定有水分。
可她萬萬也沒想到,他這水分能如此夸張。
他哪里是跟人打了架,他分明是單方面的被人給抽了頓。
他的整片背上,全是褐紫色的血痕,斑駁交錯,幾乎看不出原來的皮膚,甚至她能清晰的看出來這絕不是普通的鞭痕,而像是由內(nèi)而外,因為血管破裂而顯出來的痕跡。
然后連皮膚也承受不住的被血水頂破。
青槡的眼淚毫無征兆的就掉了下來。
她慌亂的抬手,摸到眼角的溫熱,她時有些無措。
她都快忘了流淚是什么感覺,當感情在這具身體里徹底淡化,她早忘了怎么流淚。
那她現(xiàn)在是怎么了?
是生理反應嗎?
可是為什么她還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好疼,好疼。
青槡顫抖著手,想抱住連雪印,可是卻連能落手的地方都沒有,那道道刺目的血痕幾乎遍布了他整個背部,不斷地往外滲著血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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