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遠深吸一口氣,情緒平復下來:“我只是在稱述事實。”
……
故事聽到這里,我忍不住開口問:“這招管用嗎?”
陸行遠聽了這話,只是自嘲地笑笑,繼續述說。
那日后,文小柔再沒提起關于靳玉平的事。
陸行遠以為她放下了,便也沒放在心上。
過了半個月,他接到了盧姻的電話。
盧姻質問:“行遠,為什么靳玉平的狀態更差了,你對他做了什么?半個月前他還好好的。”
陸行遠皺眉:“最近半個月他沒有繼續在我這治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快來醫院看看吧。”
盧姻話落,掛斷了電話。
來到醫院,只見靳玉平被束縛衣綁在床上,還在不斷掙扎著,嘴里嚷嚷:“放開我,快放開我!”
床邊,站著幾個醫護人員。
其中一個正按著他給他打鎮靜劑。
陸行遠上前,問:“他怎么樣?”
醫生看了他一眼。
陸行遠忙說:“我是他朋友。”
醫生了然,搖搖頭說:“病人情況嚴重,建議還是送到精神病院療養。”
陸行遠試圖和他溝通,卻都是無濟于事。
靳玉平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這樣的情況,陸行遠已經在張天越身上見識過。
陸行遠確信,這件事與文小柔有關。
尋至無人處,他冷聲問:“這次是不是你做的??”
他們之間已經撕破了臉,文小柔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她直接承認了:“對,就是我做的。”
“為什么!”
陸行遠的聲音陡然拔高。
文小柔不甘示弱:“因為他想讓你和盧姻復合!我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陸行遠愈發失望。
他一再讓步,盡可能保全她和周圍的人。
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的底線。
陸行遠握緊了拳:“你知道我和盧姻不會復合,為什么還要將無辜的人牽涉進來!”
“我不信!”
文小柔語氣激動:“你心里明明就還有她,一旦有機會,你就會拋棄我對不對?”
她說著,聲線有些顫抖:“遠哥,你要讓我相信你,你就說你愛我,好不好?”
“只要你說愛我,我什么都不顧了。”
她心中的執念太深,陸行遠無法,也無力解開。
他深嘆一聲:“你不要逼我……我做不出違心的事。”
“好,很好!”
她聲音轉狠,一縷青煙隨即從陸行遠的體內飄出。
“你要做什……”
陸行遠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被文小柔控制。
他不能動,只能看著。
“這是我為你傷害的第三個人,遠哥。”
文小柔的聲音如此溫柔,卻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陸行遠瞳孔一縮,下意識地想閉眼不去看他。
“遠哥,你不親自睜眼看著怎么會有意義呢?”
她強迫陸行遠睜著眼。
“那我開始了。”
青煙鉆進了靳玉平的身體。
他本呆愣愣地躺在床上,青煙入體后,他猛地睜開眼,臉上的血管凸起,雙眼里布滿了血絲。
驚恐幾乎如一張一揭就掉的面具浮現在他臉上。
他干啞地喊著:“救命!救命!”
可很快,靳玉平表情凝滯,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