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漫長歲月中，那些孤寂虛無的日子，祖靈內心的貪欲就密密麻麻地爬出來。
他忍不住問：“你真的能讓我**嗎……”
穹蒼拖著緩慢而悠長的疲憊聲音，回答道：“嗯，很快，你就可以**了，只要那些靈魂到手。”
祖靈明顯更加興奮，連聲應和道：“好……好，只要能**，你要多少靈魂都行。”
穹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愚蠢的靈魂。
但他現在太虛弱了，他需要休息，于是只能在祖靈面前偽裝。
在路邊隨意找了家旅館，老板見他風塵仆仆，又冷面兇目，料定他是個不凡之輩。
“小店太小，容不下您這種高人，還請您恕罪。”
老板賠笑著，心中卻不止泛起嘀咕。
看這渾身是傷的架勢，就不是什么好人，萬一他的對頭找來，這旅店不就毀了？
穹蒼并沒有廢話，而是快速掐上了他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老板面色閃過驚慌：“放手……放手，我讓你住還不成嗎？”
穹蒼過了會才收手。
老板捂著嗓子猛地咳嗽。
待平靜下來，他連忙說：“里面請，想挑哪間房都行，不收費。”
穹蒼朝房間走去。
一晚上的休整過后，穹蒼覺得身體體力充沛了不少，免費吃了旅館的一些飯菜，他朝著祖靈的祭壇走去。
很快，很快就可以恢復實力了。
穹蒼有些激動，腳步不禁加快。
和他同樣激動的，還有想著**的祖靈。
一路上二人都不曾講話，卻各自心懷鬼胎。
“到了，就是這。”
穹蒼順著祖靈的聲音推開門，面前的景象讓他很是滿意。
滿屋的人虔誠地跪拜在地上，嘴里念叨著祈禱的經文。
全都是美味的靈魂。
穹蒼舔舔嘴唇，他終于可以飽餐一頓了。
跪在正中央的中年男子聞聲轉頭，見穹蒼的身影，面上閃過不悅。
他快速起身，朝著穹蒼走來。
“舒燁，現在你怎么還有臉來這？”
穹蒼皺起眉頭，面色不善地看著這位男子。
他本想讓他們死的痛快點。
但這愚蠢的人類居然用這個態度對他。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冷聲問：“我來這，你有什么意見？”
“舒燁，你膽大了，敢和我這么說話！”
“別在這丟人現眼！”
舒家主厭惡地看了舒燁一眼：“舒家族譜里沒有你這個人，你不配來祠堂，趕緊走，不要逼我趕你！”
穹蒼只是冷笑，之前他讓蕭容予和喬念嬋打成現在這般落魄的局面就算了……
如今現在竟被一個凡人指指點點？
他也配！
穹蒼怒意更甚，索性也不裝了。
他周身黑霧彌漫，很快將舒燁本來的面目遮住。
“你，這是什么東西！”
舒家主無比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嘴唇和身體都在發顫。
穹蒼冷冷地笑起來：“本想給你一個痛快，既然你這么不知好歹，呵……”
其他舒家人轉過頭來看到，都被嚇得驚叫不止。
他們想逃跑，可滿屋子只有大門一處出口。
舒家人四處亂竄。
而黑霧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直沖著舒家人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