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想吃鐘薛高,我沒舍得買。等他進學校后,我一口氣買了兩個蹲在路邊咔咔旋。校門口停著的卡宴緩緩降下車窗。...兒子想吃鐘薛高,我沒舍得買。等他進學校后,我一口氣買了兩個蹲在路邊咔咔旋。校門口停著的卡宴緩緩降下車窗。我前夫靳瀾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林柒柒,你竟然敢虐待老子兒子。「還吃獨食兒。」嘖,好兇。誰又想得到,又拽又兇的他后來會抱著我的骨灰盒歇斯底里地哭呢。1兒子看中冰柜里的鐘薛高了:「媽沫我想吃這個。」我一看。好家伙,這不是雪糕刺客么。「68」的價格。這狗賊猝不及防就刺了我卡姿蘭大眼睛一劍。我拿了瓶常溫的礦泉水遞給兒子:「那你就想著吧。」兒子噘噘小嘴,癲癲兒地就跑進了學校。快看不見人影的時候他扭頭沖我做了個鬼臉。我沉著冷靜地走回小賣部,遞給老板錢:「兩根鐘薛高。」老板沖我豎了根大拇指:「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我點頭表示贊許:「窮養兒子窮養女,富養自己長身體。」然后在兒子遙遙絕望的眼神中。我左手一根絲絨可可,右手一根海鹽椰椰慢悠悠地旋了起來。天氣熱,雪糕有些融化了。黏稠的奶液流到我手背上,我蹲在路邊偏頭舔了手背一口。我面前那輛卡宴,緩緩降下了車窗。